并且折桂,到时能否向沧派提一些陈请?”

范希咋舌∶“你志向未免太远大了,江南棋会出身的棋士历来只能打进中游,别说拔得头筹,就是位列前三,地方吏员都替你赐匾旌表了。”

倒是范成问了∶“所为何事?不妨说说看。”

她莞尔∶“算了,为时尚早。”

上一章用了女流,因为现在日本还是这么用,女流棋圣blabla

0050 刘昭其人

几人又叙谈了阵子,云荇才离开。

哪知一出大门,就被胡登逮了个正着。

她眯眼看着拦路虎∶“你还没走?”

胡登没好气∶“你们一个个,当初不是悬心范成当不了教习?刘大人堂堂京官座上宾,这阵儿人已到了沧州,你们再磨蹭,范成可以撂挑子颐养天年了。”

云荇意外∶“你可真是转性子。”

适才以为他是为邀战而来,原是这般缘由。

坊间是有传言其人已在归程中,没想到这就抵达沧州了,难怪这厮天天勤快逮人,可沧派那几位不待见他,想想范希连赏他数次闭门羹。

胡登烦了∶“范成当真无所谓是吧?”

云荇笑∶“自然有所谓。”说罢让他等待须臾,独自回头折转叩门,又过了半晌才出来让他带路。

胡登疑惑,看仍旧只有她一个,正要问点什么,就见她扬了扬手中的鱼袋和牒文,常人若需料理什么庶务但本尊不能亲临时,会托人携名刺或凭信代劳,没想到范成两父子连牒文都交予她,可见取信到了何种地步,不过仅一方的凭信不是重点,县学大端还是看二者是否定见一致。

胡登带她往近郊走了不久,来到一片湖泽渡头边,湖心处有岛,偶有舟楫往来,胡登差了其中一只,让艄公捎他们上岛。

云荇问这是否也是秋湖中的一段,胡登答是,又道刘大人还乡之事之所以流布,皆因他带回一份棋路多变的算题,出了悬赏还是无人能解。

凡啖以重利,最引野路子,消息自然不胫而走。

云荇忽明白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是代人请缨呢?”

胡登理直气壮∶“钱可通神。”

待至岛上,已有数人在岸边围聚,人群中一裋衣仆从吆喝道∶“能不能解了再上岛?这乌泱泱地全是你们的脑袋,也不嫌挤,都想掉秋湖里喝水?”

胡登朝其扬手,仆从是跟在刘昭身边伺候的,这会儿辨出他,自人群中挤出一条道,众人目光随之而去,当即有人认出他们来。

“这不是在倚秋楼跟蒋年叫板的胡登吗?”

“叫什么板,他后来都被踢馆了……怎么好像就是边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