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近七八成的力,对同龄少女来说,男性的蛮力,不仅挣脱不开,腕骨和皮肉也受不住越收越紧的桎梏。
但云荇的反应,比他料想中要沉着,连秦起初被拘禁,云荇总是随性恶言糟践他,现在他向她动粗,她仅仅诘责两句,还泪盈于目。
诚然,他见惯她的狡黠,不会信她的眼泪。
就像她应诺的放他回玶都,连秦半个字没当真。
只是他本意欲看她会否向恶徒求助,这突如起来的眼泪却捣没了他的筹算,状况忽从激起她的顽抗,变成了惹哭师妹。
那恶徒即便在附近,也不会因为这种小儿女垂泪,或起争拗的琐事而出现,连秦眉头低皱,没有确切的凭据,这事不甚明朗,只得暂且搁下。
他垂眸,修长的二指从侧肋轻划过她的腰身,思绪又回转到探摸她衣物的初衷上来,比如脚镣和木闸的钥匙,究竟藏在哪里。
但凡得其一,都不至于如斯被动。
放他回玶都?云荇的诺言比水还淡,与其漫长苦等,他不想坐以待毙。
连秦受够了被她淫辱当禁脔。
他几乎摸遍了少女的全身,除了她的胸脯和腿心,总不该是那两处。
而云荇被人伺候着,杏目放空,像只安静的猫,连秦如今心防高筑,分毫不被这虚假的乖顺所惑,她是向来心眼多,为防起疑,连秦别过头,终于伸手去摸那一对雪乳。
云荇躺下后,胸脯也不再挺立,而是像一滩温水微微散开,他因为意在探物,五指尽覆其上,她从喉间发出嘤咛,连秦眼神一暗,咬着下唇以维持清明,给她搓了几十下。
衣襟这一大片十分薄软,不像能内藏硬物,莫非在换下来的外袍中?他虽觉得云荇不大可能如此疏忽,却还是瞥向里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