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了。”温孤仪伸手握上萧无忧那处,“累你也一道痛。”
萧无忧抽回手,想了想道,“如今天寒地冻,雪鹄也难传信,待天暖和些,请师姐出山,想法子给解开吧。”
这话落下,她垂下眼睑目光落在腰间荷包上。
晚间更衣,她也没戴玉珏环佩,然当年送给裴湛的这枚荷包却是始终佩在腰间。前日里不慎扯到,针脚松开,她无聊从琳琅手里接来绣了两针,不想便刺到了指尖。
本是一点可以忽略的小伤,一抿便止住的血珠。但因都伤在左手,她便有些恼怒,接二连三的不适。
“采血引魂的法子本就残缺,这重反噬原也莫名,未必能解开,又何必费这个事。”
温孤仪望着她抽回的手,看自己掌中空空,再闻这处话语,将这一日来萧无忧的种种在脑海中回想过,终于觉出两分她对他的回避与抗拒。
“七七,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他低眸寻她眉眼,“都过去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