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二人解绑,否则我杀了她。”情急之中现出本音,遂索性也摘了面具,是翡翠。
她控着人,边说边往草庐外退去。
在场的人一时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然卢文松虽知晓姜氏身份,却也摸不着头脑,只不愿自己又一个孩子丧命,遂赶紧让人给地上人松绑。
如此,崔守真一把抱起阿??,站到翡翠身边。
“让所有人放下武器,给我备车。”翡翠挟制着萧无忧,???冲已经来此的温孤仪喊道。
“太子妃为何要走?您乃萧氏一族最后一任太子妃,您怀中的乃太子萧不淮嫡亲血脉,趁着今日宗亲朝臣都在,难道不该让他们护着您,恢复萧邺王朝吗?”
温孤仪笑了笑,“朕说的,不是此刻,乃是半个时辰前。 ”
半个时辰前。
崔守真易容成翡翠,到达西山后,借口孩子不适,欲抱他提前回府休憩。实际是架着马车朝长安的反方向,上了西北官道。
而温孤仪按照先前计划,乃派王氏门下子弟一路跟随拦下,当面揭下她的皮具。
“按理说,你也可以悄悄躲起来,怎就要上西北官道?”温孤仪又问。
这话原是说给卢文松听的。
纵是卢文松再迟钝,这会也该反应过来了,对崔守真而言,原没有比带着姜氏的面具待在长安城更安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