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良心发现来看我了,唉,没想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或许是这次要忙的事情比较多,不用那么急着走,”姜稚礼说,“他在这之前一直在故意躲着我,没可能是专门为我而来的。”
“错,绝对就是为了你,不然他不会忽然要投资我们节目的,他根本没必要这样做,”岑珈禾信誓旦旦,“而且我刚才去打听过了,逆转局势的那最后一票就是他加投的,而且还改了好多唐希那边加进去的规则,全都是对你有利的,这还不明显吗,导演都在偷偷跟我打听你们的关系。”
竟然是这样,姜稚礼想起下午路过场地时,听到导演他们说‘梵野给的太多了’的那句话,还有后来发现规则莫名的变动,原来真的是跟她有关。
可回过神来姜稚礼却更加想不通,“那他之前为什么要拒绝我还故意不理我啊。”
她真是摸不透这男人的心思。
“兴许是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良心不安要冷静一下吧。”岑珈禾嘿嘿笑了两声。
“那他今天又为什么忽然同意了。”
“当然是喜欢你放不下你呗。”
姜稚礼狐疑地皱了皱脸,那么一个杀伐果断的人,在感情上应该不会这样反复犹豫吧。
岑珈禾摆摆手,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手机响起,她看了眼之后就急匆匆跑回自己房间接电话去了,话题戛然而止。
偌大的房间一时又恢复悄然,姜稚礼叹口气,仰靠在沙发上,放松下来后,一直被她忽略的疲劳感逐渐开始上涌。
屋内只有一盏吊灯亮着,颜色复古的光线能顾及到的空间很有限,存在感并不强,反而是屋外泳池透过阳台玻璃门投进月色的波光,很淡很淡,却柔和地晃起姜稚礼的思绪。
她是一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沈铭肖深谙这一点,虽然最终结束的不怎么体面,但也是在堆满鲜花礼物的告白中开始的,对她而言,和萧砚南的这个试试,实在算不得是什么正式的开始。
只不过别有用心的是她,所以没资格去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