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终只扣挖出了泛滥成灾的水流,他好像也乐此不疲。
薄薄的蕾丝缎带本就被拨在一边摇摇欲坠,此刻被浸透的手指稍用力一扯,便如折翅齿的蝴蝶般扑簌落地。
姜稚礼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抱起倒在铺着高支棉床品的床垫上。
光滑蓬松的质感跌上去如同坠入云海,同时那具高大劲瘦的身躯也彻底压下。
与他禁欲冷淡外表完全不同的力量感狰狞惊人,没了那片质地轻盈的蕾丝保护,终于没有障碍的和她的触碰。
即便她已经全然接受过他的脱敏训练,却依旧觉得心惊。
因为这次恐怕真的不一样,他不会再给她任何选择适应的机会。
原本应该是流动着的岩浆却坚硬的如有实状。
并没有急于进展,反而只是偎蹭着,享用着先前发掘出的战利品,让每一处都被它最喜欢的滑腻甜浆充足包裹。
姜稚礼的手又被他绑在头顶,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一切都暴露无遗,尽在他掌握。
她感受到那让人难耐又可怖的触感,胸口微微起伏着,手掌攥的很紧。
“你现在就这么怕我。”萧砚南居高临下地扫视这一切,看着她颤栗的模样,不悦充斥着脑海。
他咬牙切齿地俯下身,气息烫灼着她的耳廓,说话的同时已经精准找寻到,“如果把我当成那个人,你还会怕吗。”
“我没有。”
姜稚礼紧紧闭着眼,她无法喘息,自暴自弃将头扭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