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和余Sir简单确认包昌达的情况之后,任令曦挂断通话。

包昌达炸了老屋,他们捉拿的其他案犯对

而且,那个绑走包佳芸的组织,一度戕害了那么多孩子,顺藤摸瓜又是一个大案,任令曦已经迫不及待回调查科重新投入工作了,那组织怎么拿到的芳菲配方,他们是不是就是芳菲的幕后黑手之一,有很多很多的问题,都亟待她去解决。

果然还是工作的感觉最好,事事都有个明晰结果。

任令曦重新坐回桌前,深舒一口气,刚才发情还是太难捱了,她眼里尽是血丝。

她想快点回去,想快点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能摆脱这该死的戒断期。

这样,她和贺云朝的瓜葛,也就彻底结束了。

任令曦的目光移到自己搁在桌面的手机上。

半晌后,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任令曦打开大门,门外西装革履的男人手提着一个医疗箱。

“麻烦你了。”她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往房子里走,男人换好鞋随即跟上。

他打量了眼偌大且宽敞的别墅客厅,挑眉道:“就你一个?”起蛾

“阿姨在院子里收拾,而且时不时会来看我的情况,你别想太多,我现在不可能让自己和你单独在一个屋子里。”任令曦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我们速战速决吧,如果不是我这个情况不适合出门,我也不想麻烦你上门一趟。”

“出诊费用还是要好好算的,我不免费。”

“这样最好,我不欠人情。”

两人你来我往说话藏针带刺,谁也不让着谁。

说是这么说,能让厉恺这种级别的主任专家出诊的人通常寥寥,厉恺也不是谁家都愿意去,不过前女友,他不介意进行一些补偿式售后,毕竟当初分手的时候两人之间很难堪。

厉恺没怎么多话,摆出医疗仪器,今天上门的目的只是给她检查身体,主要是检测胺泌素残留情况,整体并不复杂,所以医疗箱里没放多少东西。

任令曦将头发挽到一边,厉恺的针头消毒完毕刺入她的腺体时,令曦的眉头微微一蹙。

这种抽取真的很痛,她却从来都是一声不吭,厉恺知道她好强的个性。

等腺体的抽取结束,还需要血管抽血,然后再将两者的样品放到一个小型仪器中分析,与此同时厉恺又拿出了信息素测试仪,过程中的两个人谁也没说话,让人怀疑当初这样两个闷葫芦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

处理完一切,厉恺给她上药。

棉签沾着药水在颈后蹭出一片冰凉,他的动作难得这么温柔。

院外传来雨后蝉鸣,屋子里没开灯,自然光勾勒出一高一低一男一女的侧影轮廓。

后颈,是一个暧昧的位置。

药水早就涂抹结束,棉签却依然打着圈,在她颈后轻抚。

“你这几天还好吗?”

“嗯。”

“短时间这么高浓度的胺泌素代谢,强行戒断会很痛苦,之前我手里也有类似病人,没几个能坚持,最后只能拉长治疗周期,你……”

“啊,是吗?”任令曦只在意别的重点,“那些病人是不是芳菲的受害者,如果是的话,请帮我联系下,说不定有助于调查科这边的案情侦破。”

厉恺:“……”

“话说,药不需要涂这么久吧?”任令曦主动从棉签下避开,放下了头发,“再涂下去皮要擦破了。”

厉恺自嘲地摇了摇头,将用过的棉棒一裹,扔进垃圾桶。

他坐回座位。

等待仪器检测结果的过程中,任令曦没有召回还在花园中忙碌的阿姨,而是自己去身后的厨房里,给厉恺准备了茶水放到他面前。

“你还记得我喝绿茶。”

任令曦:“是家里只有绿茶。”

厉恺一时间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故意在气他,又或许她真的不在乎。

“我想求和。”厉恺放下抿了一口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