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可是两个人谁也没挂,都在等对方。

任令曦歪头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呼吸声和风声,心跳不宁,一种莫名的酸从胸口泛出来,与委屈无关,就是某种近在咫尺又难以形容的情绪。

“不挂电话吗?”贺云朝轻哂,微磁的声线裹着电流,“还是一天没见就想听我的声音了?”

那头好一会儿没说话,但是贺云朝能听见她欲言又止。他正打算再说点什么结束这通电话,任令曦忽然发了声

[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