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啊,就是没耐心。”贝萨泽将顾念从桌上拉下来,单手搂住他的腰,打算一边抱着美人一边回信。
顾念不想和他磨叽,挣脱他的手臂,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他也不打游戏了,刷了几条新闻就被室内暖烘烘的炉火弄得昏昏欲睡。
“困了?那你先回房去睡一会。”贝萨泽看着顾念小鸡啄米似地打瞌睡,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睡,等会吃饭了你再喊我。”顾念将手机往桌子一放,抱着一个抱枕就在沙发上躺下,成功实现了一秒入睡。
从顾念进书房的那一刻,贝萨泽就不断给人回信,其实他哪有那么忙,不过是想故意找点事来给自己做。他靠着不断写字写字来转移注意,这样他才能暂时摆脱顾念对他的诱惑。
那不仅仅是鲜血的诱惑,还夹杂着其它情感,一向博览群书的他突然言语匮乏,他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
顾念一睡下,他就轻轻踱到他身边,像是做贼一样。他在沙发旁跪了下来,他用冰冷的手去触摸顾念的脸,他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他很想吻一吻眼前这个人。
他俯下身,唇瓣轻轻在顾念脸上碰了一下,那温热柔软的触感硬生生将他拉了回来,他猛然僵住了,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手脚像是掉进冰窖里一般转冷,连心脏也生出几分冷意,顾念充其量不过是他的移动血袋,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十四天以后,星期六。城堡二楼没有一个仆人,连最兢兢业业的老管家也不在,厚重的遮光窗帘严防死守,不放任有一缕阳光倾泄进来的机会。
房间正中有两人在静静对峙,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坐着的那人不太自然地交叠起双腿,似乎在掩饰着什么。他还是一身华服,薄唇轻轻抿起,獠牙抑制不住地微微从唇间探出。
站着的少年长发未束,一双红瞳在跳跃的烛光中显得愈发明亮,他俯下身,原本别在耳后的长发流泄到贝萨泽肩上,他将白皙脆弱的脖颈送到贝萨泽薄凉的唇边。
“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别想太多,咬吧。”少年左手搭上贝萨泽坐着的椅背,反倒像是形成一个将对方抱在怀中的姿势。
贝萨泽呼吸愈渐粗重,眼里的渴望与掠夺几近化为实质,可他却只沉默不语,他痛苦地低吟一声,獠牙立时刺破他的唇,血腥味和疼痛将他稍稍从极度渴望的欲海中拉回心神。
顾念闭上眼睛,用额头轻轻蹭着贝萨泽的脸。下一秒,他解开扣子,露出右半边的肩头和锁骨。贝萨泽怒不可遏,他看到更多可以下口的裸露皮肤,他闻见更清晰明显的血液芳香。
他红着一双狭长眼眸,猛地起身向顾念扑去,顾念始料未及直接被撞倒摔在地上,贝萨泽紧紧抱住他,他又怒又恨地去撕扯他的衣服,他像野兽一样怒吼。
他双腿牢牢顶压在顾念腿侧,他将脸埋在顾念的侧颈,獠牙刺破了他的皮肤,鲜甜的血液立时透过舌尖在他的味蕾上跳舞。
他兴奋不已,右手用力箍住顾念的腰身,吸一下血就轻轻用舌尖在咬痕处舔一下,不吸时他就用唇将咬痕堵住,生怕有一滴血流出来浪费掉。
“唔嗯……”顾念在他身下动情呻吟,像无依无靠的小动物般用双腿夹着他的腰。
贝萨泽知道被吸血者很容易抵达高潮,他也被顾念叫硬了,其实在最开始看到顾念进房间时,他就硬了,不然他刚刚也不会总是更换坐姿试图掩饰。
原本的他还残存着最后一线理智,像一根要断不断的琴弦,现在顾念的呻吟就是那最后拨弄古琴的手,“铮”的一声,琴弦从中断裂。
他在咬痕处舔了几下,颈部的伤口立即愈合,他的唇还恋恋不舍地原本的伤痕处流连,双手却是急切快速地剥顾念的衣服。
少年双眼迷蒙地看着他,红瞳之中浸着浅浅一层水光,看得他有些不忍,贝萨泽低头去吻他,少年闭上眼眸任他亲吻,下一秒水光化成泪光溢出眼角。
没多久,少年就被脱得光溜溜躺在毛毯上,少年朝贝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