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 / 2)

她怎么抹,怎么擦也没法铲草除根。

一吻之下,原以为早被遗忘的梦境清晰浮现,那些散在墙根细缝里的缱绻勾缠,罪恶禁忌,刹那下凝结成片,仿佛以烙铁拓印,痕迹愈加鲜明。

乔沉,你这个变态!乔越轻喘着急气,扎到被子里无声捶打着空气。

哪有这样吓人的?她乱蹬双腿,赌气似的拿枕头当乔沉又揉又拧。

“哼。”半晌,她甩下枕头,顶着头乱糟糟的长发直直坐起。

蠢狗,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