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是有些要紧的事找你。” 谢尽欢迷迷糊糊哦了一声,因戒备而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 “叫我尽欢就行。”他指指茶桌,“坐下说吧。” 自打傅声进来,裴野刚刚玩世不恭的模样早就荡然无存,十分妥帖地在傅声后面关好门,又替他拉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