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努力的察言观色。
在他的设想中,他会被一个耳根子软好哄的小主人挑中,最好是在主家的地位不高不低、纯属透明人的那种————他也一直在为此而努力。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被一个小小年纪就虐猫虐狗的嫡系子弟给看中了。
哪怕再聪明,苏恒也知道,自己一个年幼还无权无势的孤儿,面对这种情况,只能暂时先答应下来,之后再做图谋————只盼自己能哄住那位嫡系子弟,至少不要承受那些手段酷烈的所谓“玩闹”。
再然后,一个从没出现过的小少爷突然冒了出来,横插一手————哪怕那个小少爷只是主家的姻亲,只是被蔑称为“不上台面的暴发户孽种”,却成功把他从主家嫡系子弟的手里抢了过去,
被彻底判定了“归属”后,小小的苏恒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彻底湿透了。
一年一年过去,他伴着专属于自己的小主人一天天长大,原本的“保持距离努力报恩还要给自己留后路”的想法,也在彼此近乎相依为命还要拉扯小主人两个妹妹弟弟的状态中,逐渐淡去。
不知不觉间,他对主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背后的含义都了若指掌。两人似主仆,似朋友,更像亲人。
苏恒原本还担心,将来有一天,这个家有了女主人后,他这种近乎24小时贴身的“仆人”会被厌弃。
当然,也或许,会更进一步。
毕竟年岁渐长后,他得知了许多小时候不知道的秘辛:他们这种从小养大的心腹“仆人”,默认兼具负责让主人发泄吸奶欲的职能。
然而,苏恒万万没想到,主人对女人不感兴趣,连对男人也无动于衷————哪怕他有时候故意做一些暧昧的动作,主人却似乎毫无所觉。
连婚姻大事,主人也能拿来当成交易的筹码。
看到这样的主人,苏恒反而不再提心吊胆了:能这样永远守着主人,成为主人一辈子离不了的左膀右臂,比虚无缥缈的所谓“爱情”更可靠呢。
直到今天————
苏恒看着主人手里那株奇异的不知是什么种类的植物,感受到疲惫的身体在缓缓放松,另一股熟悉的燥热缓缓蔓延全身————聪敏如他,怎么会不知道主人的弟弟送的“礼物”有问题?
他知道,主人也心知肚明。
眼见主人狼狈踉跄的钻进厕所,苏恒那颗心不受控制的急剧跳动起来:或许···这是个机会。
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不住的连声催促他:进去!就这么进去!快进去!
挣扎的那几分钟,仿佛过了几世纪————最终,苏恒迈过了那条给自己设的警戒线,打开了浴室的门。
站在门口,苏恒看着男人站在镜子面前,双眸微闭,压抑的低喘着,手指哆嗦着解开纽扣。
他着魔一般的走了过去,将男人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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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在情欲中,苏恒热烫的肉体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N肉不住的摩擦着玻璃,彻底抛开了理智:既然已经迈过了线,那他不要再退缩了,他再也无法静默的当主人的影子了,想要更多···贪心的他,想要主人,想彻底的拥有主人···
扭身回头,他渴切的低喃:“吻我···阿瑾···吻我··主人唔··唔嗯···”
助理先生握成拳的双手,被身后的总裁双手覆盖,十指相扣的压在玻璃面上。
伴着哗哗的水声,“啪啪啪···啪啪···”响亮的交媾声,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缠绵鸱吻的水声交融其中。
激烈媾和的欢愉,浓烈欲望满足的欢畅,还有心满意足的缱绻情感···这些喷薄而出的情绪充斥着整个浴室。
在主卧地毯上缓缓摆动的嫩芽,早已对准了方向,游蛇般的飞窜进了浴室。
只有手指长短粗细的嫩芽飞快的蔓延变长拉细,淋着花洒里喷出来的热水,顺着苏恒的腿攀爬而上,直到紧贴着苏瑾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