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不是这样,”狄迩像盘核桃一样盘玩着手里的东西,“是药物吗?”

沈南没法开口,他怕一出声就要发出丢人的呻吟。

“回答我,是不是涂冷山给你用了什么药。”

狄迩手中用力,剧痛让沈南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都已经猜到了,还有什么问的必要?”

涂冷山是个变态,各种意义上的。

他不能勃起,只能通过施虐来满足那恶心又扭曲的欲望。

涂冷山热衷于将沈南改造成玩偶娃娃,在他身上试验过不少危险药物。

那段过往并不光彩,光是想起那间冰冷的实验室,沈南就生理性地作呕。

因为反胃,沈南干呕了两声。

狄迩的呼吸骤然加重了:“我就让你这么恶心?”

沈南一滞,却没有做解释的打算。

“恶心你也得忍着,”狄迩揪住沈南的下巴,“好好感受。”

强势的alpha以一种接近掠夺的方式咬住了沈南的唇,似乎是为了加深omega的“恶心”,他故意把舌头探了进去,不断地纠缠、绞弄。

这个吻黏腻、潮湿,还格外的漫长。

沈南一度以为自己要憋死在alpha的吻里。

狄迩却总能把握好分寸,在沈南即将喘不过来气时,大发慈悲地给他一个换气的机会,又在对方缓过来以后,再度给予同样的折磨。

如此循环往复了不知多久,狄迩终于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