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弯腰,舌尖挑逗般地舔了舔沈南的耳垂,“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沈南抓住他的头发:“你找我过来不会是想要白日宣淫吧?”
“当然不是,”顾臻粗暴地一拽,沈南的衬衣扣子便散落一地,“我是来亲自审问我的小叛徒的。”
顾臻打横抱起沈南,不由分说地啃咬上omega的皮肤。
“说,有没有背叛我。”
沈南戏谑地瞟他:“你指的是哪方面?”
顾臻捻了捻涂秋溟留在沈南身上的红印:“昨天那只傻鸟没有满足你吧?想想也是,尝过好的,那两个也只能算凑活。”
说罢,顾臻就埋首向下,忙碌开了。
沈南被他嘬得心烦,用膝盖拍了拍他的侧脸:“你变成鸡了吗?只会嘬嘬嘬?”
顾臻恶意地笑:
“外面的人有一点说对了,我们的沈执行,看着是一朵高岭花,实际却开在泥泞里。”
“浪荡的很。”
沈南瞳孔微缩,一抹羞耻被他深深藏进眼底。
顾臻说得没错。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许念慕。
他被涂冷山折辱十年,除了最后的那一点清白之身,什么都没剩下。
后来,他用最后的那点清白给自己换来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终于重新穿上军装,衣服下的身体却斑驳不堪。
他想要证明的,或者说想要追寻的,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