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知道他喜欢我那会儿,我也害怕,一直躲着他,后来他……又对我很不好,我那时候最怕的就是他不喜欢我……”

被他关着的那几天里,他的一个吻,和一口水,一口食物,一样重要。

现在再想想,家里其他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为之奋斗的目标,或为国家,或为理想,只有她,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觉得做什么都没意义。

在她准备稀里糊涂过这一生的时候,会因为季临钦一句夸奖一个亲吻而想再努力一下。

揣着这个想法,一回家里,她就抱着季临钦不肯撒手。

“我跟他说清楚了,小叔你别生气。”

季临钦灭了烟,抱着她往屋里走:“怎么说的?”

“说你不是老变态,你只是变态,但不老。”

说着她要去扯季临钦的衣服,被他扒光了丢进放好水的浴缸里:“先洗澡,小变态。”

还不肯松手,季临钦只好脱了跟她一起洗。

他坐下去,浴池里的水都漫出来一些,算不得拥挤,纪三儿还能攀过去,舒舒服服地坐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和他亲嘴儿。

浴室里空气湿润,厚重,没多久她就磕在他颈窝里,娇娇喘着气,一双手还不安分,到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季临钦抓住她的手,喉结滚动几下,在这潮湿的空气里,他的声音格外干燥沙哑:“过一会儿。”

将身上的人转了个身,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手在她身上清洗游走。

纪三儿闭上眼,享受着,用腿夹着他那里,时不时扭扭腰,用屁股蹭一蹭。

她想要起来,真的挺磨人的,季临钦用手挑着豆豆,给了她一次,她才肯好好洗澡。

被赤裸裸放在床上,季临钦手摸到她滑腻腻的下身,指尖抠进去,将她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

器物已经熨上了她的体温,抽出来时磨得她内壁发麻,撅着屁股哆嗦,带出一股淫液。

瞬间空虚,小穴翕合着邀请他进入,填满。

季临钦心平气和的时候总是不紧不慢地,每个动作都是有意无意的撩拨。

纪三儿看着他躺下,从抽屉里拿了几个套子出来,牙齿咬着,撕开,给自己戴上:“来。”

纪三儿急死了。

跨坐在他腰腹,手扶着,慢慢坐下去。

蓬勃的器物刚抵开洞口,穴里敏感的细肉就开始打颤,源源不断往外吐着汁水,她微喘着,两手撑着他小腹,已经觉得满足。

这是季临钦发神经之后两人第一次做,穴内的软肉吸他缠他,将他裹得紧,季临钦缓缓抽气,忍下了挺身往里撞的冲动。

“小叔……”吞了半根,她不敢再继续,觉得已经到头了。

季临钦捏捏她的臀肉:“还能再进去。”

“嗯……”她抬起些屁股,缓和了一阵,再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慢慢来,等整个吃下去,纪三已经丢了一次,季临钦也是满额的汗。

撑得太满了,纪三一动不敢动,觉得自己被钉在柱子顶端,随时有可能被贯穿。

季临钦只好曲起腿,带着她慢慢动。

纪三抓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没几下,伴着身下清凉黏腻的水声,自己摆起了腰。

喘息不止,披肩的散发随着她晃起弧度,季临钦目光将她来回扫了个透彻,脸颊上晕着潮红,眉眼惺忪,带着对于情事的懵懂与风情。

再看到身下,娇气的地方泥泞一片,将滚烫的性器一下一下缓慢吞吐,里面,媚肉紧缠,最细致的包裹……

季临钦胸口起伏着,脖子上的青筋凸起,隐忍克制的模样,抓着她的手凑到唇边,亲吻她每一个指尖,又一手扶在她后腰,一手撑着起身去含她的唇。

赤裸相贴,紧密结合,纪三扭了几下就累了,缩在他脖颈间,吮吻他的喉结。

实在累极了,含着他不动,磕在他胸膛吐着气儿,突然开口:“陈沧就是担心我,他刚刚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