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轻柔扫过她背后每一节脊骨,渐渐开始用力,牙齿啃咬她的皮肤。
纪三小声地抽泣,吞口水,她好昏沉,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是麻木的,背上牙齿扫过的刺痛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她想象不到她在安阳家的那段时间里,季临钦兀自想了多少。
“下次别这样了。”他低声恳求,“纪三,求你了,下次别这样了。”
他压下她的腰,纪三只能侧脸贴着地板,眼泪淌下去,糊了她满脸,身后传来干涩的疼痛,疼地她牙齿都在颤抖,从喉咙里哽出声。
季临钦就这样进来,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点撕裂。以前他进去,不是穴里塞了东西就是要足了时间做前戏和扩张,现在这样,甬道内的生涩紧窒不允许他这样直接进入,他不管不顾,硬生生往里挺,就想占有她。
干涩的甬道几乎要将他夹断,他退出来一些,再往里挤,重复两三次,重重一个挺身,全部送进去。
身下的人不哭不闹,颤抖着,好像呼吸都薄弱了几分。
他总算满足,哑着声喃她的名字,弯腰亲吻,手在她身上流连,刺激她敏感的地方,弄了一会儿,里面总算有些湿润,他摁着她的腰,小幅度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