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杀人犯和霍时夜先生有什么关系吗？很明显，他不是随机杀人，而是带有目的来的。”

许尽欢一顿，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的回答在警察的意料之中，笔录彻底做完，警察也不再多待：“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走廊上再次变得空寂无人，许尽欢静静地盯着亮起的手术灯，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霍时夜当时给她挡枪的模样。

在手术室外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手术灯灭，许尽欢才回神。

霍时夜是被推着出来的，许尽欢率先走到了医生面前：“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他很幸运，子弹只差一点点就贯穿了他的心脏。”

一名护士走到了许尽欢的面前，将一块消毒湿巾递给了她：“小姐，你可以用这个擦擦脸。”

许尽欢一愣，这才想起，她的脸上沾满了霍时夜中枪时溅出来的血迹。

她笑了笑：“谢谢。”

将血迹擦拭干净，心好像也随之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