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玻璃罐(2 / 2)

埋进腿间,黑色卷发凌乱地堆迭在沙发上,是那么娇弱可怜。

江禹野也没抱她,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哭,眸黑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

日落西下,晚霞只余最后一抹亮光,屋里没有开灯,灰暗而安静。

江禹野终于说话了。

“小梦儿,你为什么会怕?我每晚都抱着睡觉,很凉快的。”江禹野是真的不懂她为什么害怕。

抱着睡觉?凉快?

凌梦哭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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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标本的姐妹,你是个大聪明,哈哈。

江禹野:没想到吧,我和小梦儿的种死了也要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