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事儿摘掉,谁知刚抽出塞在马眼的跳蛋便被飞溅的精液糊一脸。
他幽怨地叨叨:“不要还射这么多,有这玩意儿你还要我吗?你自己玩去吧。”
章寻双手双脚缠他腰上,汤可林磨后槽牙,他不甘心地拍了章寻屁股一掌,响音清脆悦耳甚至带着回音。
汤可林抬起他的腰沉声道:“跪好。”
章寻抓紧床杆承受身后井喷式的欲望,床板吱吱响个不停,听起来有股奔着坍塌而去的狠厉,不止床板在震,章寻也因撞击漾起臀浪。汤可林暗戳戳和跳蛋较劲,但这破床限制他发挥,他把章寻压在阳台门后入,章寻害臊地拢紧窗帘,光滑的玻璃门无处可抓,两人攥紧彼此的手作为着力点,一直喘,一直顶,手也一直牵着没松开。
高潮之际,章寻两腿索索直抖,抽搐着把前端的浊液射完,后庭却迎来更浓稠的一股,长达半分钟的射精全冲撞在穴壁上,激得他近乎跪倒。
汤可林心说这就是人和跳蛋的区别,他恢复狗腿子脾性搂紧腿软的章寻,凑前舔吻对方耳垂,章寻合眼侧过头,正好吻上他的唇。
熹微霞光从窗帘缝中透进来,章寻后知后觉这是学生时代在学校看的最后一场落霞,伴在他身旁的是汤可林。
事后,两人躺回硬床板休息。汤可林以清理为由往章寻后面扣,硬是摸不着准确的方位。
章寻回扇他屁股一掌。
汤可林鼻孔喷气,不可理喻地看着他,变本加厉搓揉对方屁股蛋。章寻避无可避,勾过他脖子亲吻求饶:“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儿。”
汤可林不情不愿地安静下来,章寻貌似真的很疲惫,不到五分钟便发出匀称且平缓的呼吸声。汤可林抚摸他后腰的淤青,据章寻个人说法是在实验室不小心撞的,他还没核实。章寻这个人不擅长撒谎,问多两句眼神就乱飘,却一堆案底。
他轻轻揉着章寻后腰想把淤青揉散,落在床头的霞光也逐渐消散,夜幕降临,没开灯的宿舍暗淡无光。
汤可林一瞬不瞬看着章寻脸上的光亮从有到无,轮廓慢慢被灰暗的阴影填充,他们双双陷入黑暗之中。外面炫丽的夜灯夺目,照亮千家万户却不愿施舍一点光进来,明明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这一刻汤可林心头涌上许多难以言喻的感觉,可惜、愤慨、惆怅……其实和章寻偷偷摸摸相处对他而言不算委屈,反正他习惯在暗处。然而就在刚刚那么几秒,光影移开的瞬间,汤可林很希望这抹光为他们留下,他和章寻也没那么见不得光,为什么他们非得躲在宿舍、厕所、影院、车子以及他家这些隐蔽的空间才敢谈情说爱。就因为是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他们得避嫌,得遮丑,得胆战心惊过活,那么汤可林感觉这只好猫非但没有把他救上岸,反而被他拖进阴沟里,他心里过不去。
和章寻谈恋爱,却连和章寻光明正大牵手都不能够,汤可林认为这实在是一件太太太可惜的事。
大约半小时后,章寻睁开眼,在昏暗中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他愣怔片刻,伸手打开桌上的台灯,问“怎么了”。
汤可林贴着他耳朵哄诱:“Sweetie,快点和他提离婚吧,你不愿意说就让我去说。”
不正经的态度掺着几分认真的语气,章寻捕捉到了,他扬起笑想逗逗汤可林:“我不是三岁小孩。”
“我是,你就不能顺着我一次吗?”汤可林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就着急,挠他腰窝,“行不行?”
章寻说:“行吧。”
汤可林却不满意,这语气轻飘飘的听着没实感,他拉下脸说:“你态度不端正,谁知道你出了这个门还记不记得这事儿,拿纸笔写下来,或者别的方式,我需要一个实实在在的承诺。”
章寻被他磨得没有办法,拉过汤可林的左手中指啃咬,在上面留下一圈牙印。
汤可林一颗心错位了,一会儿跳到嗓子眼,一会儿在体内横冲直撞,手指无意识地发抖。
他在微弱的光线下打量那圈牙印,细密如齿轮,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