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趁着荆瓷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陶明灼就这么牵着荆瓷的手,突然转过身子,将荆瓷压到了沙发上。
荆瓷的声音终于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电话另一端梁京京:“怎么了,荆总?”
荆瓷说不出话来,因为青年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吻上了他的锁骨以及胸口的皮肤。
其实是笨拙之极的撩拨手段,与其说是撩拨,倒不如说是陶明灼在一个人好奇地探索,懵懂地亲亲这里碰碰那里。
荆瓷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没什么……我明天早晨给你答复,你先休息吧。”
电话另一端的梁京京应了声好。
挂断电话后,两人都已经隐隐起了些反应。
陶明灼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又看了看荆瓷的,好像非常满意自己的完成度。
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任务一样,他兴奋贴在荆瓷的耳边,小声问:“我们现在……要不要去厕所?”
荆瓷问:“怎么了?”
陶明灼愣了一下:“去厕所啊,就像上次你给我弄的那样……”
年轻气盛的青年,有了一次就想有第二次,本意是想撩拨自己的爱人,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把自己也给玩了进去。
两人其实呼吸都已经乱了,但是相比如陶明灼急不可耐,荆瓷脸颊微红,要比他更能沉得住气。
荆瓷微笑着继续问道:“上次弄的哪样?”
陶明灼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意识到荆瓷是故意在逗自己。
他下面难受得不行,一时间又气又急,知道荆瓷是报复在自己刚才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