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握住,他回头一看,裴厉半趴在地上,额头渗出的血淌了下来,染红他大半张脸,看起来极其骇人,像志怪小说里的恶鬼,哑声道:
“阮谨,别出去,不安全。”
要是换了旁人,早吓得走不动道了,不过阮雪棠杀惯了人,见到这种鲜血淋漓的场面如吃家常便饭,他挣了挣,没能将裴厉的手挣开,这才想起裴厉是个皮糙肉厚的家伙,冷漠而恶劣地往那血淋淋的脑袋上又踹了一脚,哪知就这样失了平衡,一屁股跌到地上,先前平静下去的药效又涌了上来。
阮雪棠瘫软在地,情潮将他的理智冲散,眼看着那个黑衣男子跌跌撞撞地爬起,又把阮雪棠抱进怀中,送回了床上。
裴厉没急着处理额头的伤势,反是又寻了根绳子,将阮雪棠的双手朝上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免得他再到处乱跑。阮雪棠行动彻底被制,嘴里仍不干不净的骂着,偶尔夹杂一两声细不可闻的呻吟,胯下涨得生疼,腿间的那道缝隙也不断吐露汁液,裤裆早被淫水湿透,还好先前自己身上溅了水,裴厉应该瞧不出端倪。
他所住之处本就是民宅,周围都住了人家,何况阮雪棠还有越骂越起劲的意思,为防止他人听见,裴厉只好拿枕巾把阮雪棠的嘴也给堵了。
做完这一套流程,裴厉断定在床上呜呜乱叫的阮雪棠再无法做出什么危险的行为,于是又出了房间,重新替阮雪棠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