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竹作骨,玉为肌,掌心也是柔嫩的,像春柳抽条时的嫩尖,又像新雪后梅花枝头的第一簇雪,都是需要仔细呵护的存在,哪经得宋了知这样发泄,没过多久掌心便被顶出了个红印。
他倒也没生气,自己先看了看,然后展示似得让宋了知看他手掌:“你弄得,狗发情都比你安分。”
宋了知努力找回半点清明,发现阮雪棠掌心都被他顶破皮了,顿时羞愧不已:“抱歉。”
阮雪棠没言语,只是往宋了知的穴里又添了根手指,而另一只手掐上宋了知的乳首,将陷在胸里的小果子慢慢逼了出来,高高地装点在胸膛之上。
双重折磨令宋了知彻底沦陷,尽管三根手指不断戳弄后面,但后穴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之感,他不由开口乞求阮雪棠:“阮公子,进来吧......已经可以了...唔......求你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