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人家当成疯子。”

“......你知道的,村里的大家都嫌我晦气。有一次我不小心喝了村里的井水,被他们私下说了好些天,后来村里那口井被上了井盖,平日由一把钥匙锁着木桶,除了我之外村里其他人都有钥匙。我若是走在村中,乡亲们就会把小孩抱开,说我身上带着阴气,会把小孩的魂魄勾走,后来村里的小孩们有样学样,每次看见我都会捡石子砸我。就连同样在义庄做事的徐仵作也有讲究,我必须正月初五之后才能去他家拜年,他说这是行当的规矩,缝头匠是与阎王爷打交道的,过年时会冲撞到。”

感觉到背后隐隐有些潮意,阮雪棠仿佛一心赶路,但马匹的速度却是慢慢降了下来,落日的余晖洒在二人身上,仅剩一点残存的暖意,两人却都不觉寒冷。

他顿了顿,似乎在平复情绪,低声道:“阮公子,你是第一个知晓我身份,却仍旧没有嫌弃我的。”

阮雪棠一路无言,但原本爱洁的他默许宋了知这样抱了他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