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根本没有必要这么慌张。
他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不对,我们不是在一起两年多?我在那个墙上写你的名字多正常,你不是那个时候就是我男了吗?
池昼顺着这个逻辑往下想,迅速抓住了话柄,倒打一耙:你不会没写过我名字吧?我们不是情侣吗?
写过。
池昼轻哼一声,没信。陆深现在当然是说什么都可以,反正他们不会现在去查验,等事后再去看,陆深提前补上就好了。
池昼的家人给他发短信说没那么快回来,他的寒假有大半时间都是自由身,所以这几天陆深来他家都是畅通无阻。
他们家这只傻鹅特别欢迎陆深的到来,每次都跟看见亲爹一样,走上前去就是一通猛蹭嘘寒问暖,好端端一只鹅却像狗一样,看得池昼无语至极。
期间池昼不信邪又去那堵墙看了一眼,找了一圈,还真找到了一张写有他名字的纸条。
这张新纸条一看就是新贴上去的,因为它和池昼那天不慎掉出的纸条长得很配套,一样的透明胶,一样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