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枕头,养病多日多出来的丰润在他掌下流转,抬高的腰部让她更轻易迎合到他的亲近,不禁绵长呻吟出来。
年岁渐长后,性事变得温和得多,顾虑着她的身子,他动作轻缓却将暧昧的情愫酝酿得更浓厚,轻柔的喘息呻吟从床榻上溢出,与月辉融为一体。
褪去激烈之后,婉转柔媚被牵扯得韵味悠长,她抱着身上的人,双腿勾缠而上,几分羞意藏在熟稔之下,温和包裹迎合着他。总有急促难耐的时候,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身上,宽慰着激烈震颤的身体。
待到发泄尽了,她倚在他怀里,看着他的手,鬼使神差牵起,而后拇指相碰。
“做什么?”他问。
“那传闻里说了,挂了红线,也还要这样的手势,与所爱之人缔约,才会被庇佑,”她说。
她被抱得更紧,伏在他肩上,轻喘着低眉说:“言渚,来生我去找你,多为你退让一些。你不许半道见了哪个漂亮姑娘便跟着人家跑了,我怕……怕她们对你不够好。”
见她垂眼忧愁样子,像是看到儿女之事生出来的感慨。他低低笑着,将被子替她掖好,缠抱着面前的人。
“你就够让我消受的了,哪里还敢看别人。”
话说得轻浮挑逗,气息交错间她踹了他一脚:“不要脸。”
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心,她靠在他胸前,嘴角挽起,盛起一片月光。
岁岁今朝,月圆皆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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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又盖上棺材板了(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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