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叫什么?」他问。
「杨昭昭。」她笑得妍媚,唇色如桃,「杨柳依依,昭昭其华。」
他笑了,眼里多了一分兴味:「好名字。」
「你呢?」
「我啊……」他故作神秘地挑唇一笑,「你可以叫我,封十一。」
封十一,这名号在场众人皆不识,却让一旁老鸨脸色微变。这不是寻常人家的名讳,连称呼都透着避讳与不敢多言。
而昭昭,偏偏不怕。
她凑得更近,胸口隐隐触上他胸膛,娇声吐气如兰:「十一爷,那你今晚,是要买我的人,还是我的心?」
封十一低笑,抬手勾过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唇瓣,眼神幽深如涡:「若你这花穴真如传闻所说,是天生媚骨、能吸魂夺魄,那我便都要了你的心,你的人,还有你的魂。」
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咬:「从今夜开始,你只许看我一人。」
醉红尘楼外红灯如豆,春宵正好。
昭昭被带入一间极雅的内室,并非烟花女子常住的红帐温香,而是封十一特意吩咐准备的。四壁皆用沈香木雕成,红纱垂地,香气幽幽,贵气得不象是买乐的地方,反倒更象是某位贵人金屋藏娇的闺阁。
他留她在这间醉红楼顶层最静的阁室里,为他换酒、斟香、奏琴,直到夜深,当月色洒满榻畔,他忽地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眼神定住在她身上。
她站在窗前,似乎很喜欢从这望出去的夜里美景,背对他,月光落在她半裸的香肩上,整个人如同是为他献祭的妖姬。
「王爷今夜……打算要如何用我?」昭昭微微回头撇眸,一双赤足踏在锦毯上,红裙微掀,露出细白足踝,一步三摇,媚得恰到好处。
她轻声问,语气轻得几乎像挑衅。
封十一靠坐在矮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玉佩,眉目含笑:「这地方,妳若愿意,日后都归妳。」
「真这么想留我?」她靠近几分,身上体香与红纱一同飘散。
他伸出手,揽她入怀,声音低哑:「我从不留人,唯独妳让我想打破惯例。」
昭昭仰头望他,眼波润滑,红唇微启:「可你知道吗?我的身体啊,是要有缘人才能启的。随便进去,不仅会让人梦魂颠倒,说不定……还会让你日后再无他欢。」
封十一眸光沉了几分,喉结微动,低头与她鼻尖相触:「那你且让我试试,这‘有缘人’,是不是我。」
他话未说完,已将她整个人压在锦榻上,红纱帐随风轻摆,遮住两人身影。昭昭并未推拒,反倒双臂一环,主动揽上他颈项,红唇贴近他耳侧低语:
「封十一,你要我的身,行。但你得知道,这一进来你这辈子,就再也出不去了。」
语落之间,他已吻上她唇。
那吻不若平日玩笑调情,反而深沉得近乎霸道,如同封十一这个人,外柔内刚,笑里藏刀。他吻得极深,仿若要将她魂魄都吞入喉间。
昭昭衣带渐松,红衣半褪,他一手掀开她衣襟,雪白酥胸骤然弹出,一对雪乳倾泄如玉凝脂,乳尖已悄然挺立,粉嫩如花苞微张,他低头一口咬住她右边乳尖,用唇舌细细描绘、轻咬吮舔。昭昭娇喘微颤,却不退反迎。攀上他后颈的双手搂的更紧,身下花穴早已润滑微张,紧缩间如细口玉瓶,诱惑人心。
「我会自己先用。」「用到……妳离不开我。」封十一低语呢喃了几句,昭昭还未听清,他已俯身下探,眼神紧盯着昭昭那阴阜饱满的花穴,只见微微一线粉嫩中水光粼粼,他将手指探入那紧致湿润之中,花瓣间褶皱层层,宛若天生,随他指动吸吮紧咬,简直不是凡胎俗体。他低骂一声:「真是妖精……怎么会有这么紧的穴……」
昭昭咬唇轻笑,水眸迷离:「才刚进去一根手指,你就受不了了?」
「我怕我再多抚一下,就不想给你留力了。」他语音已哑。
语毕,怒张的阳物抵在穴口,磨得她满面潮红、香汗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