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看了白凝一眼,冷声喝道:“滚!”
少年被他的语气吓住,傻乎乎地抬头看了看房间号,想要再度敲门确认,犹豫了会儿却又认怂,心碎离开。
白凝知道他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索性不再反抗,冷着脸僵着身子被他扛到肩上,扔进大床。
相乐生拉下她一侧的肩带,大掌覆上去,握住柔嫩挺翘的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欣赏着她。
女人表情冷漠,偏偏美得像瑶池仙子。
乌发雪肤,细腰长腿,一只乳陷在他手心里,又弹又软,另一只乖乖待在单薄的泳衣里,顶端鼓起小小的凸起。
虽然没有挣扎,但他看得出来,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抗拒,无比排斥他的亲近。
心脏忽然抽疼了一下。
他曾经宠她入骨,却又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刻,背弃了她。
后悔吗?
当然是后悔的。
不然,他也不会在无数个深夜,梦见她孤单无助地蜷缩在一片黑暗里,流着眼泪轻声呼唤他的名字,然后满身冷汗惊醒。
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二段婚姻里,始终处于游离状态。要知道,他完全有能力将叶元新的心彻底拢在手里,让她对他死心塌
地,为他神魂颠倒;事业上的处境虽然棘手,只要他能全力筹谋,未必没有一争之力。
他更不会在毫无心理准备地和她重逢之后心乱如麻,在她答应让那只不入流的鸭子登堂入室之时气怒攻心,完全不计后果、也
十分没有底线地强闯她的房间,甚至打算强暴她。
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
他如此卑劣、无耻,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可再度看见她之后,他再也没办法抑制内心的思念与渴望,疯了一样想要她。
相乐生低下头,像一头走投无路的饿狼一样,叼住粉嫩的乳珠,饥渴地啃噬起来。
他已经心力交瘁,悔恨交加,根本没有精力、也不想去考虑明天该怎么办。
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来,白凝抬手用力抽了他一巴掌,骂道:“你们经理没教过你规矩?我让你咬了吗?唔……”
他捧住她的脸,恶狠狠吻上来,唇舌相抵,津液交换,又有腥咸的血液顺着他的脸流入她的口腔,苦得要命。
娇软的身子被他熟练地揉弄着,他还记得和她在一起时了解到的所有肉体密码,轻而易举勾起柔媚的呻吟,引出潺潺的春水。
修长的指节拨开泳裤,钻进湿软的穴里,他一遍又一遍吻她,咬着她耳朵,居心叵测地审问:“那位游教授是不是很不解风
情?游家也不许你在外面寻欢作乐吧?你这是旱了多久,竟然饥不择食来这里找鸭子?”
他真是了解她。
游季中太难对付,即便她远在美国,依然时时刻刻处于对方的监视之下,若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做工具,勉强撬开一道缺口,恐
怕就连今晚的喘息机会都找不到。
可是,她沦落到这个地步,不正是他害的吗?
是,嫁给游季同,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可是,若不是他一声不响地背叛她,离开她,她也不会生出报复他的念头,急匆匆地选择各方面都远胜过他的男人,将自己送
进另一个火坑。
他曾经重塑了她,却又残忍地摧毁了她最后的信任。
人在冰天雪地之中待得久了,是感觉不到痛苦的,可他偏要把火把强行塞进她手里,在她温暖起来之后,又冷漠地夺走,让她
承受十倍百倍的寒冷折磨。
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肢体动作意外的配合,白凝主动分开双腿,勾住男人劲瘦利落的腰身,双手缠上他的脖颈。
在他眼底流露出一丝惊喜的时候,她甜笑着回答他:“正好相反,我老公知情识趣,和我很有共同语言,床上也很厉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