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是他开的头,再加上两个人远隔千山万水,他也鞭长莫及,除了纵容她,没有别的选择。
果然,相乐生暗暗磨了磨牙,还是不愿破坏当下炽热绯艳的好气氛,顺着她的意思摸了摸胸口。
他摸得敷衍,架不住白凝媚声媚气地说了句:“好可爱……想舔……”
她不止说,更轻启朱唇,伸出舌尖在虚空中做了个舔舐的动作,粉肉上一点儿水意,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相乐生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鬼使神差的,他想起白凝在医院给他口交那回。
又生涩又乖巧,小嘴像小了一号的橡胶套子,装满了温水,把他的性器紧紧锁在里面,心甘情愿地被他射了满口。
那滋味儿真是销魂蚀骨。
他的嗓子干得厉害,声音里浸透了深沉欲念:“等你回来,喂你吃个饱。”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白凝俏脸更红,忍不住半褪睡裤,两条玉腿互相合作,将裤子蹬掉,踢到一旁,整个下半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
双腿分开,揉了好半天奶子的小手探到湿漉漉的沼泽里,分开蚌肉,抵着最敏感的小阴核,轻柔缓慢地自渎起来。
她喘得有些急,相乐生猜到了她在做什么,笑道:“老婆,湿透了没有?”
“嗯……”白凝压抑着叫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愉悦中透着难耐,“湿透了……老公,我把床单都弄脏了,怎么办……”
她哪里是在向他求助,她就是在撩拨他,无所不用其极。
相乐生将镜头下移,对准自己的下半身。
巨龙已经挣脱囚牢,直挺挺地冲出来,圆圆大大的龟头吐出一线涎液,兴奋地和女主人打招呼,柱身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被男人修长的手压服。
他圈着自己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笑道:“既然脏了,干脆脏个彻底。再分开点儿,我要插进去操你。”
白凝呜咽一声,听话地将双腿打得更开,手指抹了湿滑的黏液,将阴核附近涂成湿湿亮亮的一片,又触摸不断翕动着的花穴入口,试探地进去一个指节,又退出来。
“老公……老公慢一点儿……好大……”她看着熟悉的大家伙,想象他高大的身躯整个儿压制住她,扶着龟头在她隐秘处乱蹭。
那里又湿又烫,每蹭一下,都会带起过电似的颤栗。
“慢一点儿?”相乐生笑了一声,嗓音上扬,带着十成十的强势与霸道,“慢点儿你怎么爽,嗯?”
他收紧手掌,开始快速套弄的时候,白凝急促喘息着,将两根手指塞进了空虚饥渴的阴道。
两个人同时闭上了眼睛。
耳膜里充斥着对方性感的喘息与呻吟。
想象之中,他们缩短了客观存在的物理距离,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紧紧拥抱,抵死缠绵。
他坚挺的生殖器深埋在她软嫩的甬道里,仿佛依据最精密数据打造的两个零件,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方能构成一个完整的仪器,正常运转。
他悍勇入侵,她全盘接纳,每一滴交融混合的汗水,每一股被性器用力捣出的淫液,每一声快乐至极的叫喊,每一句从内心涌出的情话,都见证着他们的亲密。
白凝身体敏感,弄了十来分钟便到了高潮。
相乐生素来持久,诱着她又说了好些句放浪勾人的话语,得寸进尺,不依不饶。
“想不想老公干你后面?”
“呜呜……想的……”刚泄过身的白凝手腕酸软,却架不住他浪荡风流的杀伤力,阴道深处又有些瘙痒,喘着气重新抚摸起自己的阴蒂,顺着男人的话头哄他。
“哪里都给老公干吗?老公操你的嘴好不好?”相乐生得意忘形,说话越来越放肆。
白凝脸颊更热,看着男人干巴巴地撸动着,迟迟射不出来,又有点心疼,咬着牙扔掉面子,软声道:“哪里都给老公干,我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想让老公用力插我,射到我嘴里……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