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又黏糊至极地照顾到每一道趾缝。
女孩子天生就和男人不同,哪哪儿都是软的,舌头更是软得不像话。
再加上一层同性亲近的禁忌,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便更加强烈起来。
白凝的嗓音又媚了一点儿,被相乐生不断指奸的阴道里喷出一股花液,眼看就要到达第二轮高潮。
相乐生醋意上涌,看见殷又菱的手悄悄摸到了白凝大腿,立刻出言阻止:“你想干什么?”
她该不会以为,这场3P,是三方平等的交媾关系吧?
不该摸的地方瞎摸,给她脸了是吧?
殷又菱一脸不忿,正要和他吵架,嘴边的那只脚却往下落了落,点了点她白嫩柔软的大胸,又用脚背去蹭敏感的乳头。
她心中一荡,双腿一软,腿间那疼痛不止的地方竟然奇迹般地渗出黏液,一时间什么话都忘了。
一只脚撸动着男人的性器,另一只脚玩弄着少女的大胸,白凝将上半身往后靠了靠,倚着层层叠叠的衣服,被渐渐透进来的晨
光照亮了的身子白得发光,像凌驾一切的女王。
相乐生凑过来,牙齿咬开她胸前的纽扣,含着乳珠用力啜吸,肆虐在穴里的手指动作加快,且专挑她的敏感点顶。
在欲海中起起伏伏,白凝踩着殷又菱的奶子,犹如陷在云里,随便动上两下,少女便发出激动到无法承受的呻吟,舌头缠绵地
亲着她纤细的小腿,在上面留下无数香甜津液。
她潮吹的时候,相乐生恰好低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射满她脚面,还意犹未尽地用尚未疲软的性器做刷子,将白浊均匀涂满脚
上的每一寸肌肤,接着贴向她柔嫩的腿心,轻轻亲了一口。
殷又菱也紧捧着她的脚,靠夹腿到了高潮,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满身细汗,娇喘吁吁。
白凝摸了摸她汗湿的发,少女快乐地呜咽一声,凑过来蹭她,眼睛像纯洁的羔羊。
女人唇角含笑,哑声问:“菱菱,你刚才说,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是。”少女坚定地回答,将她奉为唯一的信仰与神祇。
“那么——你会把今天发生过的事,告诉别人吗?包括你的父母。”白凝问道。
殷又菱急急忙忙摇头:“不会,怎么可能?我不会让姐姐不开心的!”她已经被夫妻俩料理得服服帖帖,更何况,所有的优势
都变成劣势,她本来也没有兴风作浪的底气。
白凝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你这样的心思,让我觉得有些困扰,如果以后在同一所学校,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与行为,也
会给我增添许多麻烦。所以,你可以不考S大,报考别的学校吗?”
殷又菱愣住,眼尾流下两行泪水:“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她想起方才算得上和谐的情景,努力为自己争取:“我可以……我可以接受和狗……和姐夫一起陪姐姐玩,哄姐姐开心,这样
也不可以吗?”
相乐生嗤笑一声,若不是顾忌仪表风度,几乎要翻出一个白眼。
她又不是身怀名器,脑子有病,嘴巴也脏,若非害怕没有他看着,白凝会被掰弯,鬼才乐意操她。
“我没说不行。”白凝弯了弯唇角,给她一点儿微茫的希望,“你如果乖乖的,报考别的大学,以后也安安分分,等到放暑假
或者寒假的时候,我可以考虑偶尔邀请你来家里吃饭。”
殷又菱试图讨价还价:“周末呢?周末我可以过来吗?”
“不行。”相乐生干脆利落打消她的幻想,“你觉得你有提要求的资格吗?”
殷又菱委委屈屈地答应了不平等条约,抽抽噎噎着收拾行李,当天就搬了出去。
将瘟神送走,相乐生从背后抱住白凝,审问道:“老婆,你不会真有那方面的隐藏倾向吧?早上和她一起做的时候,你的身体
比平时兴奋。”他已经开始盘算,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