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手和男人狰狞污秽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反差,却又奇异
的和谐。
套子妥妥帖帖戴好,相乐生提着郑代真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己坚硬的鸡巴上,一进去便是狂猛
激烈的抽插,顶得女人“呜呜”呻吟着,爽得几乎岔了气。
白凝正准备回身继续拍摄下半段,手腕却被男人抓住,用力一带,扯到床头。
他下半身疯狂宣泄着过盛的性欲与暴虐,上面却伸出双手,将白凝紧紧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
深深吻住她。
白凝怔了一下,立刻积极回吻,口齿纠缠,牵出银线。
郑代真被相乐生插得浑身颤抖,如登极乐,奶子缺了爱抚,正准备去捉相乐生的手,却捉了个
空,定神一看,立刻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男人真他妈不要脸!
抵抗不了她的魅力,却又在白凝面前诉衷情装无辜;狠操她的时候明明乐在其中,还要做情圣
和白凝拥抱接吻!
MMP,难道她是个莫得感情的飞机杯吗?!
白凝真是瞎了眼,怎么嫁了这么个狗玩意儿?
她更是瞎了眼,怎么会被他人模人样的外表所迷惑,稀里糊涂上了贼船?
郑代真气得要死,打算从男人的鸡巴上起身,停止这场荒唐的交媾,小穴刚刚起来一半,被男
人挺腰用力堵回去,恰好撞上宫口,爽得哼叫一声,又有些不舍得。
她都多久没吃肉棒了啊……还是这种样样出色的大肉棒……
她哼哼唧唧着,到底忍不住诱惑,又坐上来磨,只刻意转了脸,不看眼前这糟心的一幕。
从插入到射精,相乐生足足做了半个小时,才算勉强解渴。
郑代真虽然满腹意见,脸上却布满了情欲的潮红,身体层面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她手软脚软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将残破的丝袜脱掉丢进垃圾桶,一刻也不愿多留,拎着包急匆
匆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看白凝,别别扭扭道:“阿凝,你不送送我么?”看着还有点儿委屈。
白凝走出去,和她在走廊面对面而立。
郑代真憋了好半天,挤出几句话:“你、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打你老公的主意了……”做过
这一回,她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走路都是瘸的。
妈的狗男人,鸡巴头净往她宫颈口上撞,当时爽破天,过后有多痛苦,谁试谁知道。
“我知道你拍视频是什么意思,咱俩以后你不犯我,我不犯你,还好好做朋友,行么?”郑代
真见白凝面无表情,摸不出她什么意思,急得跺了跺脚,索性把话说敞亮,“我……我刚接了
我们家那一摊子,真的很需要白叔叔继续给我支持,你气出也出了,把柄也拿到手了,放我一
马好不好?”
白凝叹了口气,表情有些难过:“代真,你知道,我一直拿你当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郑代真歉意更深,再厚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低声道:“阿凝,对不起,是我犯贱……”真吃
到嘴里了才发现,相乐生也就那么回事。
东西是真大,可惜人太垃圾,让人倒胃口。
白凝捂住她的嘴,勉强笑了笑:“算了,代真,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今天是我气昏了头,才
对你用了这种手段。我相信你,更珍惜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视频我会删掉,我们以后都不要
再提了。”
郑代真愣了愣,只觉得白凝周身似乎披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温柔又善良。
不,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诚待人,善解人意。
都是自己不好。
郑代真用力点了头,想了想,问道:“那……那你和他,打算怎么办呀?”
白凝垂下长长的眼睫,柔弱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