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把她拽起来,推搡到一边,气急败坏地连灌了两杯香槟,又拉着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戴着金手镯的女宾纠缠起来。
那女人乖乖站着,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女宾有些不耐地和老男人敷衍了几句,似是终于达成共识,招呼女人过去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脸上,摇摆着腰肢驰骋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演出的淫乱戏码,老男人的性器终于有了点儿起色,他粗喘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右手包着鸡巴快速撸动。
梁佐“啧啧”两声,不无嘚瑟地捏了捏白凝的手,附耳调笑:“老师,你看那边那个糟老头子,好半天都没硬起来,你再看看我,年轻力壮,英俊帅气,简直是万里挑一,你说你是不是运气特别好?只要你说句话,我有求必‘硬’哦~”
他在拼命向她暗示年纪小的好处,其中更包含一种暗搓搓的较劲心理——他比老男人强得多,这个老男人的范畴,自然也包括白凝的老公。
他可以一夜七次,她老公行吗?
事实上,他裤裆里的那个家伙,从见到白凝开始,便一刻都没有消停过。
但白凝刚刚哭过,他要表现出自己沉稳贴心的一面,不能太过精虫上脑。
白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好险没有“夸”他“那你好棒棒哦。”
她站起身,梁佐一把拉住她,表情紧张:“你去哪儿?”这场合群狼环伺,她若是被别人吃豆腐了可怎么好?
“卫生间。”白凝轻声回答。
“我送你去!”梁佐当机立断地跟着站起。
大厅右侧,六张铺着黑色桌布的餐桌呈扇形排开,每张桌子上都躺着个的少女,头上戴着鲜花做的花环,眼睛上绑着条玫红色的缎带,身体四周的绿色叶片里,盛开着一朵朵紫罗兰与曼陀罗。
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女体盛师傅将河豚切片,以乳头为中心,排成花瓣的形状,又用苏子叶做底,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摆放各种新鲜制作的刺身,最后在剃得干干净净的花户上,放置一个巨大的生蚝及一只张牙舞爪的彩虹大龙虾。
另有一位米其林星级甜点大厨站在甜品桌前,笑容可掬地为宾客们现场制作各式甜点。
白凝粗略扫了一眼,点心被制作成各种充满性暗示的形状,有乳房造型的马卡龙,阴茎模样的粉色手工巧克力,还有男女呈犬式交媾的翻糖蛋糕。
短短的几十米距离,梁佐呵斥了好几个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又差点和一个妄图跟白凝搭讪的男宾打起来,终于有惊无险地把她送到卫生间门口。
“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事喊我。”他不放心地交待。
白凝不胜其烦,敷衍地点点头。
推开金色的大门,一场香艳大戏毫无预兆地展现在她面前。
一个戴着埃及法老面具的男人手扶着隔间门,金扣系着的衣袍大敞,胯下粗长的鸡巴深深插入穿着紫色纱衣的女人嘴里,一前一后地剧烈耸动。
女人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形状大小都堪称完美,奶头是粉红色的,充血挺立,时不时蹭过男人的膝盖。
这还不算什么。
真正令人称奇的,是那女人的下体,和另一个躺在男人双腿之间的裸女紧密连接,正顶得裸女在男人的脚下前前后后地移动,乌发如云,泼洒出层层涟漪。
白凝清楚地看见,伴随着“咕唧咕唧”的声响,跪着的女人以口交相同的频率肏干着地上的女人,身体短暂分开时,一根尺寸小了一号却货真价实的鸡巴沾满了淫液,在明黄色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人妖啊。
到底是曾经见过类似戏码的,白凝面上不显,绕过热战的三人往尽头的隔间走。
可从进场以来,看了这么多劲爆场面,她敏感的身体还是产生了反应,湿得一塌糊涂。
从隔间出来的时候,之前那男人将性器从人妖的嘴里“卟”地一下拔了出来,含笑走近她:“小美人儿,一个人么?”
那声音莫名的,有一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