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就差明着说,根本就没有偷看者,一切都是游戏搞得鬼。

镜中人愣了一下,这不胡扯吗?

她比谁都清楚,偷看者是真实存在的。

然而雏鸟效应,使得宋炎对温时有着依赖性,他脸色惨白地说:“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偷看,我真的不知道。”

这句话等于自爆。

温时丝毫不惊讶,反而用一种比镜中人还要蛊惑的声音说:“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时候,那就找一个真实的东西去做支撑,我在精神病院,一直想着我老爹,他可从来没说过我不正常。”

真诚的双眼凝视着宋炎:“你也可以这么做。”

宋炎一直在无意识地模仿着温时,听到这句话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面前这个人。

只有把人的情绪压榨到边缘,说这些才有用,温时一直在等这么一个机会,他在把宋炎的世界观往另外一个方向引导

信我如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