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嘉的呻吟声都被秦守晏用唇舌接了过去,两人口舌交缠之间,李代嘉胯间那无人触碰的龙根竟也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秦守晏将李代嘉赤裸的身子抱入怀中,止不住体贴爱抚。
李代嘉觉得如此射精玄妙异常,却不甚满足,神思恍惚之间,不由软软伏在秦守晏胸前,仰起一张满是情欲的殷红面庞,在秦守晏怀里轻轻磨蹭,好似一只渴求主人疼爱的小猫儿。
秦守晏岂会看不出李代嘉神态间的求欢意味?抬手拨开李代嘉颊边汗湿的长发,轻轻一吻那莹润的额头,无比爱怜说道:“陛下,你别再勾引我了。你年纪还小,一夜不能射那么多次,早些睡吧。”
李代嘉脸色一红,忙道:“我没有勾引你……”心中却觉得很奇怪,秦守晏什么时候如此讲究保阳养生了?
秦守晏万分细心地替李代嘉擦拭了身体,替他换上一套崭新寝衣,吹熄了蜡烛,便搂着他的身子在龙床上安然躺下。
室内一片黑暗之中,月光透窗而入,在地上洒下一层素银颜色。
李代嘉伏在秦守晏怀中,总觉得心神不宁,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强忍着浑身酸痛,悄悄抬起头。
却见秦守晏正定定望着自己,那眼神中又有爱怜,又有沉郁隐忍,似有千言万语一般,无比深邃而复杂……
李代嘉心中一惊。
秦守晏怎么会这样看着我?
今日是他们秦家大获全胜的日子,他何来的沉郁?何来的隐忍?
李代嘉心跳如雷,连忙撑起身子,问道:“秦守晏,你在想什么呢?”
秦守晏怀中一空,跟着坐起身子,支起膝盖往床头一靠,姿势潇洒倜傥,神态温柔,问道:“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李代嘉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知道……”又鼓起勇气道:“你方才说过的,若是我想救赵搏扬,就不能忤逆你。现在我乖乖听你话了,你许不许我放了他?”
秦守晏的微笑渐渐沉了下去,低声道:“又是他……又是他……嘉儿,你就这么急着见他?你就不愿意陪我睡一个安生觉么?”
李代嘉生怕惹恼了秦守晏,忙道:“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今夜咱们便安睡休息,等到明天再说赵搏扬的事情,好么?”
黑暗之中,秦守晏一双艳丽的桃花眼中涌动着愤懑之色。
他抿紧嘴唇,搁在膝头的右手慢慢攥紧,紧贴手形的手套布料发出了轻微的绷紧声音。
李代嘉心中一酸,说道:“你……你别恼……只是,我今天登基做了皇帝,消息肯定传遍了后宫,赵搏扬一定在等我下令救他呢,我……我不想让他等得心焦……”
秦守晏不语,只是直勾勾盯着李代嘉,好似一头蛰伏草丛中的猛虎,直把李代嘉看到浑身发凉,他才冷冷说道:“好。”
有他这一句话,李代嘉这才放心,长长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在秦守晏身边蜷缩躺下,后心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
秦守晏却不躺下休息,而是默默望向窗外。
李代嘉抬眼望去,只见月色清淡,秦守晏那张美如谪仙的面容似乎蒙了一层朦胧轻纱。
他正用手轻轻在腿上打着拍子,低声唱道:“骑龙飞上太清家,云愁海思令人嗟,宫中彩女颜如花……遨游青天中,其乐不可言……”
李代嘉侧耳听了半响,脸色一红,说道:“你又在吟这首《飞龙引》……那年在青竹书苑,你……你‘那个’了我之后,也吟了这首诗……”
秦守晏闻言一愣,忽然露出喜色,整个人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叠声追问道:“原来你还记得?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吟了什么诗?”
李代嘉忙把通红的脸颊埋到枕头里,闷闷说道:“怎么会不记得呢?天底下可没有第二个人会像你那样胆大包天,竟然在白煦老师的家里,先点了我穴道,又对我肆意妄为,事后还吟那样的诗……哼,青莲居士好端端一首诗,都被你给毁了!”
秦守晏喜道:“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