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了她一会儿,把书包放到地上,慢慢等着。 早读过后,于殷殷没有再哭,但她似乎不想对着我,别过头去用抽纸把红肿的眼睛擦了又擦,整个人看起来很低落。 她桌面有些凌乱,除了趴过的地方,都是散开的文具,一只长着兔子耳朵的笔歪在桌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