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承,眼神悲痛着,却连咒骂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对了,二叔到底为什么会发病,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一下?省得以后,我又要无辜背锅。”

“什么,你说什么?”纪蓁蓁立刻回头看着纪霆深,“是你让狱警在监狱中对我父亲使用冷暴力,后来还有那张纸条,让他彻底受了刺激,他本就身体不行了,经受不住任何的刺激。”

“那张纸条,你确定,真的是你父亲手里的?”纪霆深反问道。

“当然,那是狱警交到我手上的。”

“如果我说,那根本就不是真的狱警呢?”纪霆深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曲林皓,那么一个系统里查个人很方便,他给我的答复是,这个人根本就是狱警,不过是曾经在牢里呆过几年的罪犯罢了。而纸条也根本就不是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