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日倾尽全力与本就有伤的谢无镜一博,谢无镜又怎可能全身而退呢?

织愉倾身,靠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肩头,“就这样治吧,你要是让我痛了,我就咬你。”

“嗯。”

谢无镜继续以温水敷伤,一点点为她处理伤势。

织愉娇气,受不了疼痛,眼眶一直蓄着泪,“你伤如何?”

谢无镜:“我自会处理。”

织愉不再说话,搂着他的脖颈,合上眼。

染血的裤被撕开,谢无镜搂着她的腰将她身子微微抬起,一手拉下她的裤腰。

织愉低呼一声,按住已经褪到臀尖的裤腰,“你做什么?”

谢无镜:“得先将你脏了的裤子脱下来。”

织愉:“你可以叫我自己脱。”

从前的他,肯定会让她自己脱的。

谢无镜不语,凝视着她。

他瞳眸黑沉沉的,织愉趴回他怀中,嗫嚅:“你也可以先和我说一声你要做什么。”

话出口,织愉觉得不对劲。

怎么说呢?

我要给你脱裤子了?

她连忙改口,“不用跟我说,先提醒我一下就行。”

“嗯。”

谢无镜继续为她脱裤。

两条雪白纤细的腿接触微冷的空气,织愉有些起鸡皮疙瘩。

她回眸偷瞄,看着他修长的手掌,扶着她的腿让她坐回去,让她的伤完全暴露出来。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一名医者,轻柔地为她清理着伤口,眼里只有那在雪肌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的碰撞之伤。

她看着他为自己擦拭、上药;看着他扶着她的腿,再度让她抬臀,将纱布一圈圈缠绕在她腿上……

虽囚龙之毒引得她体内烧起一片躁动,心内却是安宁。

他把她圈在怀里,每当她疼得轻颤一下,他就会抽出手安慰地拍拍她,

织愉突然道:“我想起六岁那年,我不懂事惹怒了太后,被太后教训打了屁股。我的母妃将我接回去后,便让我这样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