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不咸不淡地“嗯”了声,起身,“我吃饱了,回房休息。”
谢无镜与她同行,“药膳不吃,但要吃别的。”
织愉沉闷的情绪又活跃起来,“什么?”
谢无镜:“回房喂你,每日一口即可。”
一口,勉强能接受。
织愉点点头,脚步轻快地回房。
她已做好心理准备,回了房中便等谢无镜将那一口拿给她。
谢无镜将门锁上,走近她。
织愉看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近得有些过分了。眼里的期待变成茫然。
谢无镜从芥子取出一玄金瓶,不把瓶给她,反而放在他自己唇边浅抿一口。
而后,在她茫然的目光中,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独属于他的冷香登时充斥了她的呼吸,浓郁得仿佛她已和他融·为一·体。有软物被抵入她口中,只有微末大小,但太苦了。
是药膳千百倍的苦,苦得织愉下意识躲避。
谢无镜一手按住她的腰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行将那苦物送入她喉中。
织愉本能排斥,但还是吐不掉。最终苦物滑入她的喉咙,谢无镜的强势方才撤退。
织愉眼角含泪,瘫软在他怀中。
过分的亲昵,隐隐勾动她体内的囚龙之毒。
她咽了两下口水,将口中苦味咽下去,大口喘·息着,双手攀在他肩头。
很奇怪,苦味散了,口中还充斥着他的气息,甚至还有一丝回味上来的甜腥。
谢无镜手掌轻抚她的背。
有仙神之气涌入体内,拨散了她的无力。
织愉眼眶仍泛着红,眸光潋滟,耳廓赤热,“你以后,都要这般给我喂药?”
这就是梦里那模糊的、他对她不可描述的报复吗?
谢无镜扶着她腰,领她往床榻走,“此物神力刚猛,药膳中的其他药是为了缓解刚劲。若你不吃药膳,便只能由我化解,然后喂给你。”
织愉羞赧地垂首不语。
谢无镜扶她在床上坐下,“我无意冒犯,请你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