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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别鸿生母不详,有传言,他是前桑泽城主与外面一女修有过露水情缘留下的孩子。而石露曾是前桑泽城主哥哥的炉鼎。在桑泽城主哥哥死后,二人不知怎么勾搭上了。”
钟隐与织愉大致说了些桑泽城的民风与美食,就开始说柳别鸿的事。
最主要的是他对桑泽城的特色,也并不了解。
对于城主家的传言,倒是听不少人说过。
织愉全当奇闻异事听,但听到这么复杂的关系,还是惊讶得吃泽生糕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柳别鸿说与石露难以断绝,难道就是因为他们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钟隐接着道:“前任桑泽城主夫人得知此事后,就将石露赶出了城主府。石露走后,柳别鸿很快又接回一位炉鼎,就是巫花。”
“巫花跟了柳别鸿很长时间。直到柳别鸿继位,才被他送出城主府。在柳家势力的帮助下,成了如今的飞花阁阁主。”
“而石露也在前任城主死后,与柳别鸿再度来往密切。如今桑泽城里最大的酒楼点露楼就是她名下的产业。”
织愉吃东西的动作一僵。
回想起泽生糕是昨夜香梅去买的,她今日在点露楼里买的吃食还没动过,安心地接着吃。
钟隐察觉到她表情一瞬的僵硬,问她:“怎么了?”
织愉摆摆手,让他继续说。
钟隐:“难道,你很在乎柳别鸿和别的女人的关系?”
见织愉一脸奇怪:“你觉得我像在乎吗?”
他不禁笑起来,故作严肃地调侃:“嗯……像。”
织愉被他逗乐,无语又好笑地咬了一大口糕点。
他面向织愉,准备接着说。
刚开口,却见织愉突然丢下糕点和茶,大步向院门跑去。
她板着脸,好似很生气,眼底却有藏不住的笑意,对缓步迈入院中的人斥道:“谢无镜,你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有允许你今天出门吗?”
谢无镜神色淡淡,走到菩提树下落座。
他还没动作,她便知道他又要喝茶。拉起他的袖子,拽着他往膳房走,“不准喝,我要罚你。”
他们在他的视野里走远。
而后,她仿佛才想起他还在这里,回过头对他道:“钟隐,你先回去吧。”
钟隐袖下的手轻轻攥成拳,对她点点头:“哦。”
他没有立刻回去,在廊下静静地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