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吩咐:“把这两人送去给昊均,告诉他这种货色我用不了。”

香梅应声,拖着重伤的二人离开。她全程一言不发。像是留在织愉身边,仅是因为谢无镜从前的命令。

织愉没有过多留意她,吩咐四名男侍者去守山门,四名女侍者去扫院子:“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手脚不干净,或是在尧光仙府内乱逛。”

不用她说“否则”,众人便知后果严重。

虽心有不满,但表面不敢怠慢,连忙应:“是,夫人。”

有名侍者问:“可需要留下两人去照看仙尊?”

织愉反问:“我有这么吩咐过吗?”

侍者立刻认错:“是奴僭越了。”

织愉转身进入谢无镜房中。

他躺在床上,仍是几无生息的模样。

织愉坐在床边,为他施了净尘诀,用从元始峰取来的灵湖之水沾湿巾帕,为他细细擦脸,“谢无镜,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梦里他有睡这么久吗?

织愉不清楚。

为他擦完脸,她如过去七日那般,在他身边小憩片刻,而后回自己房中休息。

她以前从不辟谷。

但这七日,她不敢吃乾元宗送来的灵食,储物戒里的点心又不够吃,她都学会辟谷了。

现在这些侍者做的,她亦不敢吃,

织愉躺到熟悉的床上,很是委屈。

明日叫香梅给她做吃的好了。

虽然香梅现在对她可能有些仇视,但绝不会害她。

仔细想想,或许恶毒女配的狗腿子注定离去,也是宿命。

好多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呢。

织愉在小间的温泉里泡了会儿,换了一身绢执芍药花的寝衣。

拿出储物戒里省着吃的桃花酥,靠在床头小口吃着,看起话本来,总算找到一点回家了的舒心。

看累了,她便睡。

她很是疲惫,在熟悉安心的地方,很快入睡。

只是感觉只睡了一会儿,她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惨叫。

她猛然惊醒,外袍都没披便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