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思绪渐消,脑中一片空白,唯有摇晃云间的感觉,顾不上想这些了。
……
待清醒时,天大亮,房中阳光正盛。
织愉模糊记得,天好像亮过又黑过,怎么又亮了?
还是她已经分不清日夜?
织愉累得要命,小腹异常温热。
她没有感受到话本上说的第二日被碾过的酸痛不适。但强烈的疲倦,让她身体仿若僵化,稍微动一下都不愿意。
她发出一声嘤咛,立刻感到身边有人动了下。
她愣了愣,偷瞄一眼,恰对上谢无镜注视她的眼眸。
至交好友,共度春·宵。
真是尴尬。
要是现在谢无镜是她禁·脔,她就可以放肆一点,说他看什么看,明天还来玩他。
但现在她还不能。
而且就她这体力,别说休息到明天,就是休息到后天她也玩不动。
她依稀记起,他会停下,是因为她实在受不住,哭着喊着说不要了。
而他那时显然是精力正盛,顿住后克制了很久。
睡梦间,也是他细心帮她清理,换了床铺,还为她从里到外换了身干净寝衣。
织愉记忆越清晰,就越是怀疑剧情有病。
就他俩这体力、学习能力、实践能力的差距,未来她还要天天糟蹋他的身子?
那可能不是她玩他,是他玩她。
谢无镜哑声:“对不起,我会负责。”
织愉一怔,疑惑道:“什么?你说……嗯……?”
他不是一直在对她负责吗?
还能怎么负责?
织愉故作无事发生般拍拍他:“我毒发时,都是你帮我。我偶尔帮你一次,也没什么。”
以她的人设,她现在不能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这样他以后看到她放纵无度,就不会太难以接受。
谢无镜神色陡然凝沉:“对你来说,这只是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
百媚生春魂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