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我吗?” “凶也是凶我。”陈宗月放下镊子,捡起毛巾擦了擦手,“还没说呢,晚上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冲着笼中的小东西示威,“想吃鸟。” 陈宗月搁下毛巾,叹着声,“黄鹦啊黄鹦……”他结实的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他的气息压近,让她缩紧脖子,却离不开与他相对的视线,他笑着说,“你不就是一只鸟?” 敬爱的天父,如果现在吻他,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第14章 14 在前一天的傍晚,她从出租车里下来,步行向居民楼小区,头上贴着一块纱布男人一直跟着她,夕阳还在下落的途中,街灯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