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烫得难受,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啜泣。
不知是时空跃迁引起,亦或异界水土不服,这次发烧来势汹汹,前所未有的严重,神智都烫融了。
许是时空乱流的影响,晕迷糊的你胡乱猜测,难受地低吟,身体也变得好奇怪。
有什么东西落在你身上,凉凉的,舒服得凑上前,胸前的平坦被抓握揉捏,有什么细长的东西钻进了你的生殖腔,紧接着,体内戳进了硬邦邦的棍子。
热又硬的性器重重顶入湿润滑腻的肉穴,你深觉哪里不对,却只能哭着承受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浪潮,绵软无力。
清晨的光透过朦胧的纱晕进来,柔和又明亮地照射屋内一片狼藉,青年肉着太阳穴听着身旁的小姑娘软糯糯地重复:“我变成雌X了。”
宿醉的青年脑子还没有恢复正常运转,听到你的话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只心下默默吐槽:“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虽然你不是人类。
你还不知道身边杵着的大男人在忍受自己毫无营养的复读J行为,只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难过地回想起自己海蛤蝓家族的特点,虽然刚刚完成交配的海蛞蝓不具备在24小时内再度进行交配的能力,但不影响几小时后又能长出新阳具,而且海蛤蝓是目前已知唯一一种具备这种再生能力的动物。
就算再生能力坏掉了没有长出新的阳具,昨晚你也没有用上这个生殖器呀!按理说应该还好好长在身上。你撇撇嘴,眼里含了两泡泪,委屈地想,没有了长有倒刺的阳具,以后还怎么清除配偶体内残留的其他海蛞蝓的精液呀。
而且、而且海蛞蝓交配后丢弃阳具的行为就如同丢弃用过的一次性注S器,否则的话,你就要冒着下次交配时自己的精液与竞争者精液混合在一起的风险。
才不要养情敌的小孩!思及此,你不由悲从中来,咬着下唇小声啜泣。
清醒过来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你在说啥,这不废话吗?难不成我昨晚操的是个男人?青年本想开怼,被子里传来嘤嘤哭泣,随着哭声一抽一抽的还有湿软的小穴,他不由一僵,似乎此时才发现身处如何尴尬的境地,也无暇纠正你口里描述奇怪的“雌X”了。
他只记得昨晚喝多了酒,勉强打车回家就径直躺下,夜里做了个香艳无比的梦,原来不是梦啊……
青年此时虽奇怪本该因宿醉而头痛欲裂的状况没有发生,却拥有了另一种头疼。他本想不动声色抽出来,奈何晨勃反应太大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被操得软烂的嫩肉爱娇地黏吮y器,小姑娘的哭嗝也戛然而止,似乎想到什么,慢悠悠转头望向他,雾气朦胧中蕴着浓到化不开的幽怨。
他一惊,估计小姑娘终于高清楚眼前的状况了,而且看样子,你还是那种容易死心塌地的传统女孩。
完全和青年预想的不一样,敏感察觉体内异物动弹的你,突然想清楚导致雌雄同T的自己莫名其妙丢失了个生殖器的原因,关键应该就在昨夜那微妙的一捅。
雌雄同T的海蛤蝓,会在交配时用阴精你来我往地刺击,以谁先挨上一下,谁就会被注入精子并成为母亲而结束。也就是说,昨晚从你被刺进对方阴精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X别的取舍。反之,如果是你刺了对方,你的阳具应该会保留下来,只是可能会失去排卵的生殖腔。
想通了关键点的你,立马哀怨瞪向让你失去阴精的青年,幽幽道:“我不完整了……”
这句话听在青年耳里十二万分的不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脑内瞬间拉响紧急警报,斟酌着劝慰:“其实一夜情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也不用太在意,饮食男女,谁还没个生理需求……”
不等说完,一道稀松平常的语气传来:“我要草你。”
理所当然到仿佛说的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咱们姐妹得看开点……嗯,嗯?!”
青年低头看一眼交合处,小姑娘还是小姑娘,没有突然掏出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