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叮铃铃……
皱巴巴的斗篷边沿抚过杂草堆,雀鸟蹦跶着来讨食,小姑娘笑得没心没肺,顺手抓起筒里米粒喂给叽喳小雀,呆毛在光下与屋檐投射的暗影间摇晃。
咔哒。
木门终于开了,雀鸟一下惊飞,落下惊恐的羽毛,好似晦暗的木屋里藏着可怖的巨怪。
温柔微凉的风抚过油油绿的草,草尖尖锐而刺人,却散发清新的、生命的气息。
光透进屋内,先露出来的是蒙着眼睛的脑袋,栗色的短发被眼罩的黑带勒出后脑勺优美的形状,往下是宽大结实的项圈,凸出排列齐整的尖刺金属冰冷无情,铃铛r夹适时地减轻那份惹人不安的冷酷,清脆的响声平添色情,因为长时间佩戴,乳头被夹得又红又肿,淫靡地充血挺立。
因为手铐拷在背后,被r束捆缚的胸膛不得不向前挺出供人把玩的姿态。沾满涎水的口塞被取下,调教多时的心肝熟练地用卑贱又依赖的口吻亲昵呼唤——
“主人。”
小姑娘——魔女——这座森林的主人,也是眼前男孩的主人,不仅掌控着整座森林,也能轻易C控他人的命运。
男孩跪着的高度刚好够到魔女幼嫩柔软的肩,长相稚嫩的魔女伸直手臂恰能抚摸柔软的栗色短发,同样亲昵地称呼:“狗狗乖~狗狗乖~”魔女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藏着喜爱的小星星,笑容让人想到糖果和甜甜圈,甜暖得塞满整座屋子。
男孩的不安随着爱抚得到释放,但是另一处该释放的地方依旧被束缚着,难耐地蹭蹭魔女温暖的手掌撒娇,赤身裸体的心肝刻意勾着主人注意:“狗狗今天很乖,主人不在不敢玩自己,狗狗只想被主人疼爱呜~”
甜到发腻的声音,稠到齁。
真腻呀~魔女笑着想,即便对方蒙着眼,魔女依旧爱笑。
爱笑得到的利益比不笑多呢。
牵了牵锁链,示意对方进屋,狗狗难掩雀跃,叼着重新塞进嘴里的口球乖乖跪着膝行,青紫的膝盖蹭过粗糙地面,结痂的伤口被蹭破,洇出一丝丝血气。
取下束缚那处的道具,随着旋转抽出溢出一点点浓稠,胯部激动地向魔女方向挺,等完全取出迫不及待汹涌喷出激烈水柱,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心肝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把贵重的主人弄得乱七八糟,只顾在眼罩制造的安全黑暗里独自喘息,体会极致释放带来的灭顶快感。
啊,被弄脏了。魔女搽掉脸上的W浊,面无表情地想。
“唔唔~”无意间闯入森林的男孩现今全心全意依恋身边的魔女,想唤她却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剔透的瞳孔转了转,宛如两颗桃汽冰块从通透低矮的玻璃杯底滚向一边,似乎在琢磨邪恶的坏主意,又仿佛只是单纯地打量,魔女仰着对方看不到的肉嘟嘟的娃娃脸甜甜道:“狗狗如果还能硬起来,主人今天就草你哦~”拨弄r夹,叮铃铃的响声悦耳动听,取下口塞玩弄舌头,“只C狗狗哦~好不好?”
乳头的刺痛刺激下身的激昂,乖乖地甜叫:“要主人C狗狗,狗狗只给主人C,狗狗会乖乖掰开腿露出鸡8求主人垂怜呜汪~”
男孩说着说着顾自兴奋起来,如他所言,鸡8雄赳赳气昂昂向魔女致敬,以为讨得主人欢心的心肝悲哀极了,无法窥见魔女兴致缺缺的眼神,也就无法预测即将到来的厄运,只如一只发情的狗儿,汪汪叫着求主人疼爱。
魔女看着地上跪着的漂亮躯壳长出肉粉色的新肉从剥落的痂下钻出,乏味地想,还是之前不驯的棕皮精灵好玩,可惜太烈了,趁着自己出去摘花的空隙咬舌自尽。
她是不喜欢心肝戴口球的,听不到痛苦的叫唤多无趣,转头想想,眼前男孩刚开始调教还有些趣味,如果不是她用口球堵住舌头,估计早就腻了,她实在受不了对方甜腻腻黏糊糊的叫唤。
发春一样。
反正,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来新的猎物,空窗期倒是可以出去拾辍拾辍外面的花,惑人又致命的花在外面的市场还是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