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似的缠绵阻挠,穴里的水越舔越多。
银树下清冷的贵族艺术家,抛却了矜傲与冷冽的目光,贪恋地卷着多汁的花唇咀嚼,翻来覆去地吮吸软肉,仿佛要嚼烂了吞下去,他的唇舌在花穴里抽刺,牙齿摩擦着她的花蒂,坏心眼的咬在唇齿之间研磨,最后咬紧了唇肉猛然一吸,尖叫着泄了出来,身子不停地抽搐。
虚虚撑地,绵软的臀肉几乎挨挤好看的脸颊,吞咽的钥匙因为洪水般汹涌的爱液一冲而出,凹凸不平的钥身碾磨稚嫩的x壁,刺痛的酥麻快感一波波涌来。
他咬住穴口吐出的圆扁的头,穴口柔软的唇肉轻颤,在呵出的热气里融化成软烂的泥,钥身一点点退出,就像开完锁拔出,只是锁心是靡艳的红与清新的甜,甚至完全拔出时还牵连不舍的嫩红媚肉,水灵灵,湿润润。
齿轮般的凸起缓慢研磨,无疑一种甜蜜的折磨,更加心悸的是唇齿间的交缠。
他咬着钥匙侧头吐到一边,开锁,喑哑下托着清亮的声线。
她笑笑,不开。
愠怒难掩渴求的眼瞪视她,换回有恃无恐的挑衅一笑,伸舌舔了舔,望向手铐的方向,清晰地宣判,我要吃你了。
与青梅竹马对视,笑盈盈的眼睛水润晶亮,一字一顿道,我要在你精心布置的凉亭操你。
手铐撞击凉亭的声音哐啷作响,她浑不在意,柔软一路挪到肿胀,坚硬的顶端吐出清液。
我还没见过如此震撼的凉亭,她说。扶着y热缓缓吞咽,肿胀插在穴里不动,软肉绵绵润润地吮吸,又麻又痒。
手撑在腹部,努力放松,深喘一口气,咿咿呀呀一鼓作气整根没入,汁液喷溅,抵着骚心小死一回,媚肉剧烈收缩蠕动,吸绞地y胀突突直跳。
身体软成一滩,像被抽掉骨头般翘着T伏趴在胸膛,哼哼唧唧回忆,凉亭里面的花朵胜过世间所有,每一根藤条,每一片羽毛,和着独特怪异的眼镜,笨拙斑驳的相机安放于合适的位置,无一不精,无一不巧。
依种类不同,园丁鸟的鸟巢也花样繁多,有的是一片空旷地,地面看似随意地点缀着树叶;有的呈小屋状,有4米宽;还有的建成塔状,足有3米高。
她阅遍各式各样的凉亭,心底唯独装得下青梅竹马。
但他眼里只有艺术,装扮凉亭的艺术。
她逗他,不理不睬;闹他,冷冷清清;诱他,无动于衷。
百炼钢变成防弹钢。
这只鸟,对雌X完全没有X趣嘛。
这怎么行呢?
气鼓鼓的少女,在看到巢里亮闪闪的手铐时眼睛迸出光。
湿漉漉的穴口咬着y胀,穴肉连绵蠕动,吮吸套弄,望着他时而涣散时而清醒的目光,一手揉捏他的乳珠,在耳边呵气,我把你绑在用时髦的花朵点缀的凉亭上操你,这些花和绚丽的羽毛都是你亲手布置的。
不同的园丁鸟追求的艺术风格迥然不同,即使在同一种园丁鸟当中,也有很大差别。所以,在有些地方,花朵是时髦的装饰物,但在邻近地区,甲虫翅膀才是最流行的。
她笑得一脸甜美,吐出的话却刺激得青梅竹马不顾镣铐的桎梏猛烈挺动往上狠顶,凶狠的操干,撞得她憋出一声响亮的哭腔,透出女儿家的羞媚。
花穴里面又湿又软,腰身精壮有力,金属镣铐随着疯狂狠厉的操干哐哐砸得震天响,她被恶狠狠的疯狂顶撞操得浑身发软,花穴被操得发麻,里面已经有些抽搐,穴肉软和下来,还是紧咬着不放。
眼前一片迷蒙,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大脑当机,连脚背都绷直,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软趴在胸膛,臀部被迫剧烈颠簸起伏,结合的地方传来阵阵清晰的水渍声和剧烈的快感,偏着头低低呜咽,声音软媚无力,心下纳闷,怎么都被拷住了还那么凶?
她一边看着不复清冷的青梅竹马,一边受不住地收缩着甬道,企图吸绞珍贵的精液,却是挤出了更多的水。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舔咬嘴边挺立的乳珠,顿时被抛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