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小姐喘气问,要这么折磨我……?
怎么能说是折磨呢?新郎调笑道,这是闺房乐趣啊,大小姐。
蛛丝勒得更紧了。
她像被操纵的木偶,随对方心意而动,两腿屈辱地曲折张开,露出湿漉漉的小穴,一根粗韧的蛛丝从中间穿过,像穿了条丝线做成的丁字裤,两瓣贝高正饥渴地含弄。
新郎服滑落,露出高挺的性器,就着T外的蛛丝一举捅进湿濡软腻的胸腔,因为太长,直接深抵嫩嘟嘟的生殖孔,性器的顶端便隔着粗糙的蛛丝与稚嫩的软肉厮磨,蹭出一汪水。
娇蛮的大小姐深感屈辱,气得红艳艳布条交织下的胸乳剧烈起伏,下身狠狠收紧,恨不得把体内胆大妄为的性器绞断,却榨出汹涌快乐的浪潮,沿着股缝滴落。
敏感的阴精头被粗韧的蛛丝勒紧缓缓顶入湿热滑腻的小穴,随着的深度,j身隔着越勒越紧的粗糙蛛丝被软滑湿腻的腔壁挤压吸吮,很快就抵大最深处,挤出丰沛的汁液又快速退出。
吊着她的蛛丝突然崩裂,身体极速下坠,性器随着失重狠狠贯穿稚嫩生涩的生殖孔,窒息般的快感汹涌澎湃,一股脑席卷而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瞬间失语,不识人间疾苦的眼睛涣散开来,蓄满酒液的冰玉壶激荡出几滴晶莹。
理智稍微拉回来一点,被快感蒙蔽的迷蒙的眼终于看清楚了眼前是醉的晕乎乎的侍卫新郎,不知作何美梦笑的一脸傻气。
身后重新吐丝的新郎勒住她脆弱的脖子,命令道,把他舔S。
蛛丝越收越紧,眼里盛满濒临死亡的恐惧,碎成布条的新娘服半遮半掩逐渐变僵硬的身体,下体越发敏感多情,他像C着烂熟的肉,性器缠绕蛛丝破开油润湿红的脂膏,搅弄满池粘稠春液。
脖子上的蛛丝倏地松了,心高气傲的大小姐被吓软了,心里一边偷偷埋怨爹爹找了个身手高强的武夫,以后的日子只能屈服于y威之下,一边怨恨贴身侍卫没能护住自己,关键时刻靠不住,任由不知哪里来的乡野村夫欺辱她,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手狠揪侍卫软趴趴的性器泄愤。
那根肉棒就在凌虐中慢慢苏醒,与无害的贴身侍卫不同,长得格外狰狞,还有一个结。
大小姐脑袋有些迷糊地想,如果吃下这根肉棒该是怎么的滋味,湿濡的穴口流出更多水来,解渴一般张口含住柱头,像有生命一样在喉管跳动,口鼻间满是浓重的腥味。
小穴饥渴难耐地吸绞,那根蛛丝随着y长的进出摩擦娇嫩的腔道,像把湿红滑腻的脂膏切成两半,性器捣出一滩黏稠水液,湿淋淋的。
嘴里含弄狰狞的肉棒,虬结的凸起刮搔敏感的口腔壁肉,涎液顺着柱身流下,浸湿了如同侍卫一样刚硬粗犷的密林,闻着愈发浓烈的腥味,身体骚动得厉害,多情的蜜液喷壶一样浇湿阴精头,身后的操弄愈发激烈张狂。
大开大合的抽插根本无法固定身子,喉咙深处的肉棒随机舔弄,一会儿戳戳上颚,一会儿顶顶舌根,有时候还跑到嘴巴外边,沁出的粘液糊满大小姐半边娇蛮的脸蛋,像被朝着脸射了满满的白色精液,淫靡得不像话。
他又吐出根蛛丝,一起栓紧挺立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摇摆朝不同方位拉扯,逐渐红肿肿大,身后的撞击越来越激烈,粗韧的蛛丝肉贴肉剐蹭充血红肿的壁肉,丰沛的汁液激荡腔壁,口中的肉棒突然不安地跳动刮搔喉腔深处,多重刺激之下,痛苦又绝望的灭顶快感海啸般席卷而来。
体内的性器突然肿大成结,死死卡住生殖孔,紧窄稚嫩的生殖孔被迫撑大,痛感一波一波袭来,和快感交替冲刷敏感多汁的身子,神经紧绷,差点昏厥过去。
腔肉吐息般含吮体内肿胀的性器,沁出血来,突然激S的精液被蛛丝分割两半喷射,敏感多汁的壁肉不得不承受激烈不堪的浪潮拍打,很快就灌满一肚子晃晃荡荡的精水,肚腹微凸成怀孕的模样,煞是诱人,于是成结的顶端更加往生殖孔深处挤,穴肉愈发疼痛,绞得愈紧。
口中突突跳动的肉棒蓦地喷出水来,量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