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好不乐意了,”郎山说,“从小不就这熊色。”
“郎川你个自恋的。”郎川二姑夫指着他乐,“从小就美,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有什么可美的!”
“你奶夸你两句就找不到北了,还真去当什么明星,别瞎整了,赶紧回来家里不少事儿等着你忙呢!”郎川大爷不乐意的说。
“对,赶紧回来卖手纸。”郎山帮腔。
“你给我滚犊子!”
“郎川!”刚骂完,郎川后脑袋就挨了一下,砰的一声和刚才在打麻将那屋听到的比起来只高不低,“破嘴怎么说话呢!”
“该!”郎山幸灾乐祸的哼唧。
丈母娘突然到边上来了,江为止下意识的挺直了腰,眼睛也悄悄往那边剥,郎川妈站在他俩之间,打完郎川就拍了江为止的肩膀一下,“就像自己家似的,别客气,爱吃啥随便吃。”
“嗯……”江为止嗯完了没接下句话,可能是受这一大家子没遮没拦的影响,他差点脱口而出知道了妈,一想到自己这么痛快改口了,江为止的耳朵尖儿又红了。
郎川发现了他变了色的耳朵,用酒杯挡着嘴直乐,等他妈走了在桌子下面攥了攥江为止的手,心情那叫一个好。
俩人没注意,他俩互动的时候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看。
这一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吃完了一桌人喝的都是脸蛋通红的,为了陪江为止,郎川今儿死活不肯多喝,饭后俩人就到外面去溜达了。
东北的天冷,哪怕是年关了也没见暖和多少。
“冷么?”郎川问边上的人,这一张嘴就是一团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