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曼抬眼,“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公司要雪藏我,我又得罪了江为止,估计,也做不了艺人了。”乔易铭笑的一派轻松。
“小乔你放心,虽然我现在这样了,但也不至于一点面子没有,我会请别人照顾你,你……”
“先不说那个,”乔易铭打断了她的话,“我的探视时间有限,温姐,你跟我说,你现在这样,是谁下的手?”
想到之前的遭遇,这个阅历丰富的女人瞬间一哆嗦,她松开乔易铭改抱住自己胸前,脸色难看的要死。
温心曼的眼神闪燥,似乎不想再提这件事情。
“和我有什么可瞒着的,我不会嫌弃你,温姐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你男人,有人欺负你了我得替你出头,就算我没这个本事还有法律在呢,我不能让你白白吃这么大一个亏。”
温心曼听他这么一说非但没感动,反倒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你千万不要去找他,那是你动不了的人!”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査,不试试怎么知道动不了。”乔易铭的神情瞬间严肃了。
温心曼狠狠摇头,最后心一横说出个名字,“是于末,你惹不起他,你一定一定不要去找他。”
于末的名字一出来乔易铭的心咯噔一下,但面儿上还维持着缜定,“你确定是他?”
“我看到他了……”温心曼咬咬嘴唇道,“他去了,他亲口对我说的,因为我碰了他在乎的人,所以他要替他找回来,他还说,让我认清他于末的脸,这事儿就是他于末做的,以后也是,谁敢再招惹江为止一下他于末绝对不会客气的。”
乔易铭从病房出来,真诚的向警方表示了感谢,并请求他们照顾照顾温心曼。
从被请到警局直到今天主动帮助警方劝说温心曼,乔易铭给警方留下相当不错的印象,觉得这大男孩儿挺无辜,也挺重情义的,到这份儿上非但没有倒戈相向还对温心曼这么好。
乔易铭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儿上了车,车门一关他立马换了副嘴脸。
从冯特那接过眼药水,他仰着脑袋滴了两滴,“特么的,累死我了。”
“怎么样儿?”冯特问。
“挺顺利,”乔易铭说,“那老女人现在有点神志不清了,一点都没怀疑,反倒对我一往情深的真相信我等她出来娶她呢。”
冯特乐了。
“就她那些罪,加起来够让她牢底坐穿的了,我倒是能等,她也得能出来才行啊。”乔易铭坐起来,接过纸巾檫了擦眼睛,“她现在心都在我身上,就算我杀人放火了她都能替我顶罪,不用担心了,咱走吧。”
“嗯。”
司机开动了车子。
乔易铭打了个电话,“一切顺利,我这就过去,寳贝儿等着我,今儿好好犒劳犒劳你。”
温心曼不止乔易铭一个男人,乔易铭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乔易铭是温心曼唯一动心的,而温心曼对乔易铭来说只是唯一适合公开的。
他需要温心曼的影响力,需要她在娱乐圈里的地位。
乔易铭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双方各取所需,也不管对方的情况,更不可能出现争风吃醋的情况,都是打着感情牌的交易,这里面只有温心曼一个蠢。
乔易铭还想在温心曼这棵大树下乘凉,无奈这事儿闹得太大,他只得选择明哲保身将这颗棋子踢掉。
教训个江为止对温心曼来说是小菜一碟,却没想到引来这么多麻烦,所以乔易铭化被动为主动,在对方报复之前自己先有所行动,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温心曼身上。
温心曼是个相当狡猾的女人,但她太自信,太不把乔易铭当回事儿,以至于很多事情就疏忽了。
网上的第一波爆料是乔易铭放出去的。
证据全是从温心曼那里得到的。
照片什么的估计都是温心曼自己照的,留下对方的把柄以备不时之需,这是温心曼给自己的留的后路,也恰恰成了置她死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