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床头上扫了眼,药和水都放着,他也没问为什么,直接过去了,“什么事?”
“我被欺负成这样你不安慰我下么?”
“你想我怎么安慰你,抱怀里给你唱首月儿明?”
摇篮曲的音调自然在脑海中浮现,郎川一晃头把那魔性的音乐赶走了。“我让你抱你抱么?”不等江为止说话,郎川又接了句,“算了不说这个。”
他往起一坐,拽过江为止的手在手背上亲了口。
郎川的速度很快,江为止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背一热郎川就靠回去了。
“晚安吻。”郎川说。
江为止又感觉到了融化,暖洋洋的所有的细胞都在笑。
“感冒了,就这样吧。”其实他更想亲嘴或者脸,但又怕传染江为止。亲完了,江为止一点反应没有,就跟碰了他一下似的,很淡定的把手侧到身后,看都没看一样,那张脸上还是没任何表情,郎川无奈的叹息,“我说江为止,你什么时候能对我笑一下呢?连察言觐色的机会都不给你也真够呛,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我觉得你没骂人没数落人应该就是没生气吧。”
大狼狗变成了受气的小媳妇儿,江为止心里绷不住直乐,他伸手在郎川脑袋上揉了把,“高兴。”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为止关了灯,屋里瞬间漆黑一片,郎川看着那人从亮堂堂的走廊里消失,门板隔绝了所有光亮。
他对着黑暗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