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太监引着她来走的路走过去,无聊的朝着一旁走去。

又发现上头的琉璃瓦处有人影窜过,赴月立马打起警惕心。在一旁瞧着,不太像是皇宫中的人。

该不会是什么刺客吧?

赴月心中暗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真如是刺客,她此时出来要是被发现不在屋中,怕是会被牵扯上关系。

她打算转身离去,却被对方发现。

对方轻功也不错,迅速朝着她这边冲来。赴月立马运用轻功也立马退去 ? ,后面来人却紧追不舍。

直到落入一处荒芜的院门处,赴月避无可避,直接回首攻击。

对方身形灵活一下回避过去,甚至转手将她手腕反转了过去。赴月只觉手腕一痛,感觉脱臼了。趁乱中一脚踢向来人 ? ,不知是不是踢的太狠了,那人进向后退了几步,疼得闷哼出声。

赴月从声音中听出此人是一个男人,捂着自己扭伤的手,咬牙又给接了回去。

看着眼前刚被自己踢了一下的男人,冷声说道:“你是何人?”

男人抬起头,赴月看清他的面目长得还行,就是眼光有些太冷。

男人歪头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道:“我是陆清,你爹派来的。让我专门的保护你。”

赴月听此话皱了皱眉又回问:“你有什么证据或是什么信物呢?”

男人从腰上扯下一块令牌扔在她手上,赴月接过来看清楚上面刻着她的小字,赴月有一块儿用她小字刻的令牌作为的自己的信物,这个信物仅此只有一块儿。

看了父亲给了这男人,这男人确实是她父亲派来的。

赴月收起的令牌,转眼打量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