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膏怔了怔,咬牙:“你去回,我还不小心烫伤了手。” 没等多久,云成满头雾水地又带回来一瓶烫伤药:“少爷,那人说这是紫草烫伤膏,效用极佳。” 钟宴笙:“……你去回我夜里贪凉,受了风寒。” 过了会儿,云成再次带回来了一包药:“少爷……” 钟宴笙很绝望:“这次又是什么药?” 云成也发觉让他带话的人似乎不是孟棋平了,犹豫了下,道:“这次没说是什么药了,那人只让我带句话。” 钟宴笙:“什么?”